說完,福王提起筆寫了一封長信并轉交給那司命司的探子:“這封信務必親自交于官家,其他任何人不得看見,若是走漏的風聲,你人頭落地。”
“是!”那探子將信收好:“千歲可還有吩咐?”
“去尋那宋北云,就說是本王問的,問他要將這山搬去何處,又是該如何搬。”
“是,小的這便啟程。”
“去吧。”福王碾著胡子:“下次來時,帶些金陵的鴨子來,本王甚是想念。”
“小的明白。”
探子離開翻身上馬疾馳而去,而福王則繼續看著那東西,眉頭緊蹙:“小兔崽子,你可別給老子玩出什么災禍來啊。”
與此同時,宋北云已經回到了妙言那邊,正在跟妙言討論關于鄭中基和陳奕迅誰唱歌更好聽的話題,然后外頭突然一個黑影翩然而至,他打開門卻是發現小魚站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他。
“怎么了?大半夜的跑來。”宋北云揉了揉小魚的腦袋:“上頭又有什么事?”
“官家讓我來問問,問問你要不要日本國進貢的美女,要的話他給你弄兩個來。”小魚笑得特別開心:“日本國的使者今日剛抵達金陵,獻上了國禮來,還說希望想問咱們大宋要些東西。”
“要什么?”
“要米。”小魚認真的點頭道:“就是要米?”
“要多少?”宋北云歪著頭:“我覺得一國使者不會那么腦殼進水吧?”
“好像是說……”小魚扳起手指算了算:“說是拿了個格子來,那格子剛好一月之數,說每日來問咱們大宋要一些,今日要了三粒,明日說是要九粒。”
“操。”宋北云罵了一聲:“你回去趕緊跟趙性說,把這幾個雜種給砍了。真的,聽我的沒錯,明早上我進宮給他解釋。”
小魚:“???”
“沒事,你就原話去跟姓趙的憨批說,他要真答應了,他皇位不保。”
小魚懵懂的點了點頭,然后嗖的一下躥上了墻頭,朝宋北云揮了揮手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返回屋中,宋北云笑著把這事給妙言一解釋,她當時就笑得咯咯直想:“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到底是開始動歪心思了。”
“三十天,多少噸來這?”
“咱們來算嘛,3的三十次方。一百來億千克,一千多萬噸。哈哈哈哈……六千多萬石啊。”妙言笑得直不起腰來:“你把趙性殺了他也拿不出來啊。”
“這真的是侮辱智商來的。”宋北云嘆氣道:“要是他中招了,我都沒臉說我在這種人手底下干活。”
“放心,對面肯定也要不了這么多,他們就是想提個條件。”妙言笑著說道:“現在看起來這個時代的外交真的是蠢,什么詩詞外交、征婚外交、碰瓷外交。這都是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