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兒一走進去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股子濃烈的帶著酸味的陰陽怪氣就順著走廊竄入了房里。
而宋北云剛把外套脫了準備弄點宵夜就洗澡睡覺了,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調調之后,側過頭看了一眼搖著扇子只穿著肚兜的金鈴兒。
他笑了起來:“讓我去的是你,在這廢話的也是你。你怎么這么難伺候呢?”
“本宮就是難伺候!誰讓你與趙橙眉來眼去的?還肌膚相親呢。”
“飯可以亂吃,大不了拉上幾日,我再給你開一副藥。這話可不能亂說,從頭到尾可都是她在主動。”宋北云轉過身勾住金鈴兒的肚兜帶帶:“你當時不就在現場么,現在跑來興師問罪。”
“我那傻碗兒呢?傻碗兒!隨我出來揍人。”
左柔聽到呼喚,從屋中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金鈴兒,居然朝她扮了個鬼臉就又躲回了屋里。
“唉?”金鈴兒好奇的看了一眼:“你用的什么法子?她方才可是義憤填膺的,恨不得一棍子打斷你的狗腿。”
“我自然是有法子。”
“那好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法子讓我不生氣。”
小宋從來不廢話,拽著金鈴兒就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后半個時辰之后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去弄吃食。
而金鈴兒趴在床榻上,嘴里哼哼唧唧嘀嘀咕咕的,而好死不死這時左柔突然從門口偷偷跑了進來,金鈴兒連忙扯過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遮住羞人的地方。
“你跑來作甚。”
“你不是說打人嗎?可我似是聽見叫的慘的可不是他呢。”左柔在床邊來回踱步:“堂堂公主也讓人打了呀?”
雖是明知左柔在調侃自己,但金鈴兒卻也是沒了力氣,憤憤的翻了個身子:“走開些,叛徒。”
“我怎的就是叛徒了?”左柔哼哼兩聲:“若是我跟你一塊,怕不是要跟你躺個并排喲。”
“你……”金鈴兒都被這家伙給氣笑了:“你也不知幫我一把。”
金鈴兒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晃著腳丫子:“你給我講講唄,這事兒是個什么滋味?”
“不講……”金鈴兒側過頭:“你可真是個混賬東西,這等事也要打聽。”
“我想聽聽嘛,不如今日晚上我便跟你一起睡,你跟我講個清楚。”
左柔說完,徑直把手探入了被子中,接著金鈴兒驚呼一聲,但卻來不及推不開左柔的手了,被她結結實實的給摸了一把羞人的地方。
“唉?有些像石楠花的味道。”左柔把手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錯,就是石楠花。我之前去買過石楠花制藥,是這個味。”
說吧,她將手指放進口中:“微咸……嗯,還行。有些像滑石粉化水,倒是無有惡氣味。”
“你不要干這種事呀!!!”金鈴兒連忙用被子蒙住臉:“你……你簡直該死。”
這時宋北云端著一大碗面走了進來,看到左柔在那嘬手指:“你來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