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當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一般?”
宋北云嘿嘿一樂:“不敢不敢……”
福王輕輕搖頭,眼神中不無感慨,他抬頭看了一眼宋北云,而宋北云立刻會意:“這一趟白跑,返程之后,我立刻派人去泉州。”
“嗯……最好你能親自去一趟。”
宋北云豎起兩根手指:“還有二十天,二十天便要兩國召婿了,王爺您看這……咱一碼歸一碼,金鈴兒再怎么說也是您女兒吧,就算不是親生的,這么些年一口一個父王的喊著,多少也是有些感情吧,不能因個不確定的親女兒就拋開金鈴兒啊。”
“胡說八道!”福王頓時暴怒:“你是故意曲解對吧?你這混賬!”
“嘿嘿……開個玩笑嘛。”宋北云笑道:“王爺放心好了,這點小事若也讓我去,那豈不是殺雞用攻城車?我這就給您推舉個人,若讓他來辦,一準能成。”
“哦?你還有慧眼識人的能耐?好,你說。”
第二日一早,廬州刺史的刺史令就發到了劉同面前,劉同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剛謝過宋北云的提攜之恩,這提拔的命令就來的如此之快,而且還是由福王親自下令。
他如今已被協調入了福王麾下,當日便生效。天底下誰人不知,若是能在福王手底下,那飛黃騰達不過都是指日可待罷了。
在他去面見福王得了密令之后,當天下午他就一人一馬飛馳去了金陵城,而他手中除了這道密令,還有宋北云的皇城司使令牌。
“這人當真能行?”坐在返程馬車上的福王仍是有些不安定:“可靠?”
“人哪有什么可靠的,但是他現在肯定是可靠的。”
福王眼珠子一轉,立刻明白了過來:“你這廝……若是讓你執宰天下,天下不知會成何種模樣,小小年紀使喚起那貪嗔癡來卻是如此得心應手。”
同時,遼國的北宰相府中,佛寶奴正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聽取著南北兩院的意見。
這里的人都是大遼的核心權力持有人,而且他們無一例外都是佛寶奴的擁護者。雖然并不是全部,但也占了有六成左右。
“殿下,老臣認為此事不宜,工坊之事萬萬不可操之過急。”
就如宋國宰相分左右,遼國的宰相也是分了南北左右,在南北樞密院之下有北宰相府,設北府左、右宰相、總知軍國事、知國事等官。掌佐理軍國之大政,以皇族四帳充任。南宰相府,設南府左、右宰相、總知軍國事、知國事等官,掌佐理軍國之大政,以國舅五帳充任。
也就是說,在兩院大王之下,還有四個宰相。說話的正是北宰相府左相,薛思高。
“為何?今日我倒要聽聽左相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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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別等了,你們難道沒發現一到換季的時候我的毛病就特別多么,我的左邊胳膊已經抬不起來……這一刮風一下雨,人就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