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脫光。”
“你敢?”
宋北云沒說話,只是一只手揪住了她的衣領:“我數三個數,不道歉我就動手。”
佛寶奴眉頭緊蹙,死死盯著宋北云,卻也是不退讓半分。
小宋手上的勁兒逐漸增大,領口已經被扯得很大了,連里頭的裹胸都已經能輕易看到了。
“二。”
他的手上力氣逐漸增大,佛寶奴咬緊牙關試圖掙扎,但她的力氣跟面前這人相差太遠,掙扎根本就是徒勞,衣服已經有些地方出現開線裂帛聲,再堅持下去恐怕是要出事情了。
“抱歉!”
“聲音太小了。”宋北云把耳朵湊到她面前:“大聲點。”
“抱歉!”
小宋松開了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若動口我就動口,你若動手我也動手。天下人都讓著你,我不吃你這套。”
佛寶奴整理了好衣服,瞇起眼睛看著宋北云,而小宋卻露出笑容,伸手把她肩膀一摟:“帶你喝花酒去!”
佛寶奴不想去,但卻生生被小宋給拉到了青樓里,里頭的老鴇子一見是兩個俊俏郎君,立刻吩咐那些個桃紅柳綠出來招呼了起來。
宋北云隨手點了幾個姑娘,然后一指佛寶奴,然后從懷里掏出了印信往老鴇子胸脯上一拍:“今日把我兄弟伺候開心咯,錢不是事。”
喝花酒是很開心的一件事,看著那些姑娘賣力討好的吹拉彈唱,只是花少少的錢就能享受到在家中享受不到的快樂,即便是不上肉戲也是極讓人放松的一件事。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佛寶奴,在幾杯酒下肚之后,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她酒量不行但卻被左一杯右一杯給哄得滿臉通紅。
小宋是個花酒老手,坐在那屁事最是多,又是讓姑娘們跳個舞又是讓姑娘們彈個小曲兒,剩下的就是慫恿那幫花姑娘給佛寶奴灌酒。
“不行了……我喝不得了。”
佛寶奴連連搖頭,但一個叫翠兒的姑娘卻用口含著酒湊了上去喂給了佛寶奴。
看著她慌張的手舞足蹈,小宋在旁邊大笑著將手拍得啪啪響。
“走開。”
一個姑娘也想這般伺候宋北云,卻被他一聲喝退,而他全程都在看著佛寶奴的表現,有趣至極。
半夜時,他們從青樓中出去,后面一群姑娘鶯鶯燕燕的招呼他們再來,而佛寶奴軟趴趴的靠在宋北云肩頭,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
“嘔……”
河畔一棵柳樹下,佛寶奴蹲在那吐得沒有了人樣,而小宋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開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