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法子,皇兄那邊說不通道理,鐵了心要殺一儆百。”金鈴兒抹著眼淚,聲音悲涼:“快想想法子吧,不然真的就麻煩了……麻煩了呀。”
金鈴兒急的直跺腳,而這種事兩個姑娘又能有什么法子呢,所以三人一時之間抱頭痛哭了起來。
這在旁邊偷聽的佛寶奴眼睛卻在這時亮了起來,她咳嗽了一聲:“三位嬌滴滴的小娘子如此姿態,小生可是很為難啊。”
“你滾!”金鈴兒仰頭罵道:“你來做什么?”
“哎呀,小生與宋大人也是有些情誼的,如今得知他遭人陷害蒙難,心中多少也有些不忿,自然前來看上一看。”佛寶奴坐了下來:“若是幾位姑娘不嫌棄,倒是可以與我細細說來。”
佛寶奴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看著其實是有點可愛的,她越是想擺出類似宋北云那種嘴臉,她女兒家的姿態就暴露的越發明顯,但她卻渾然不覺,可能她還覺得自己很帥。
不過既然魚兒咬了鉤子,那自然是不能放過的,金鈴兒就開始在她面前胡編亂造了起來,大概就是關于宋北云現在的情況多么危機多么難辦,如今他被秘密關押,即便是公主也沒資格見他。
“那公主殿下可知他被關押在何處?”
“知道是知道,但不肯讓進啊……”
“無事,你說與我聽便好。”佛寶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然后一只手撩起金鈴兒的下巴:“公主殿下莫要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金鈴兒翻了個白眼,側過頭去,心里把她給罵翻了過去。
佛寶奴之后又閑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她心里已經有了些計較,不過現在天色已晚,她不著急那么一會兒,所以美滋滋的就回去休息去了,畢竟這幾天為了琢磨怎么把宋北云弄回遼國,她整宿整宿的沒法好好睡覺。
把她忽悠走之后,金鈴兒立刻跳了起來,笑著問妙言和俏俏:“怎么樣怎么樣,我演的好不好?”
俏俏在旁邊笑著說:“妙言姐演的最好了,我就不行……”
“真是的。”金鈴兒噘著嘴不開心的說道:“什么都比不過你是嗎?沒有你漂亮,腿沒你長,就連這個都不如你。”
妙言眉頭一挑:“可是有兩個東西你天下無雙哦。”
金鈴兒一聽頓時沖上去跟妙言打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