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那外敷的藥解了開來,拿出里頭那些散發著古怪味道的膏藥,上頭不光寫著藥方還寫著用法。
看著上頭好看的字體,佛寶奴輕輕哼了一聲,心情倒是再無波瀾,只是取下膏藥在油燈上烘烤了一下,然后撩開自己的衣裳露出雪白的皮肉并將這詭異的膏藥貼在了肚臍和**下。
一開始她還未曾有什么感覺,但很快一陣火燒火燎的感覺便傳來了,她本就是性子堅韌之人,可即便是如此卻還是疼得在床上翻來覆去,渾身是汗水。
最終她煎熬不住,將那三貼取了下來,憤而扔在桌上,帶著哭腔罵道:“連這都要坑害我?”
可她說完之后,突然感覺自己嗓子不再干澀啞痛,身上的沉悶也稍微舒坦了一些,本來因為閉汗而發熱的身子也慢慢涼了下來。
不良反應也不是沒有,不過相比較而言,一些地方的紅腫跟那要生要死的高燒比起來并不算什么。
本來一丁點食欲都沒有佛寶奴端起桌上的熱湯飯吃了滿滿一大碗,吃下些東西之后她的力氣也算是回來了,長出一口氣又抹了一把汗后才重新端詳那副膏藥貼子起來。
而之后她將那說明書小心的收藏了起來,她明白這一份方子的價值是多少,而既然人家講這個的比例、內容都寫了過來,就擺明是把這千金的方子給送了過來。
“算你還有些良心,混賬東西。”佛寶奴罵了一句,卻又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真是混賬!”
雖然病根未除,但經過這一番疼痛免疫激活療法之后,佛寶奴的狀態簡直可以用煥然一新來形容,等到南院大王敲門再來時,他都吃了一大驚。
“當真藥到病除?”
“還未除根,不過已無大礙。”佛寶奴的鼻子還是有些堵塞,但精神狀態已經好了許多:“師父大可放心。”
“倒是好藥。”
“嗯。”佛寶奴看向桌上的藥又慢慢收回眼神:“好藥。”
晚上的時候,小宋到底是沒有參與這場慰問大會,金鈴兒也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前往,而趙橙卻是取代了金鈴兒的位置被遼國選中為妃。
遼國的兩個公主一個嫁給了宋國的才子一個則嫁回去了遼國,但這其實并沒有什么關系。古來之公主嘛,從來都是政治中的添頭,甚至連籌碼都算不上,不過幸好不管是宋國還是遼國卻也都不是殘暴之國,幾位公主倒也是不用擔心不得善終之事,比之前朝那些公主不知道好了有多少。
“為何今日大宋兩位公主都沒能露面?”
南院大王質問福王,而福王卻只是輕輕瞟了他一眼,緩緩說道:“玲兒身子不適,做姐姐的怎可不照應一些?況且橙兒明日就將背井離鄉,遠赴遼國。”
“師父。”佛寶奴走上前阻攔住兩位王爺的爭執,然后滿面笑容的對佛王爺說道:“岳丈大人。”
福王輕輕對她點了點頭,然后便不輕不重的跟那佛寶奴聊了起來。
遠處的趙性滿心好奇的看著佛寶奴,小宋今日可是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可這佛寶奴卻是神采飛揚,兩廂一比較,怕是宋狗不對勁喲。
不過倒是也無所謂了,趙性認為宋狗這點底限還是有的,畢竟小魚在他身邊那么久都還是安然無恙的……
而此時此刻的小宋,正坐在趙橙的對面,兩人共處一室之中,趙橙滿面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