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佛寶奴悠悠轉醒,她反應一陣之后立刻開始用力敲打起箱柜起來,不過還好她沒敲多久她就感覺身子一輕,然后箱子被緩緩打了開來。
她發現自己身處客棧一樣的地方,外頭陽光普照,而最顯眼的卻是一面酒幡字,上頭的落款居然是隨州。
隨州!!!
佛寶奴難以置信的沖到了窗口,看到下頭人來人往的街道,確定了這里已不是大遼的地方后,她難以置信的往后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她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畢恭畢敬的小魚,又看了看那口大箱子,情緒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可知你宋國這般行為是代表什么?”
“陛下恕罪,是……是……是宋大人說……”
“狗東西說什么!”佛寶奴暴怒,額頭上青筋暴起:“那狗東西又說了什么!!!”
“大人說……他要教您怎么辦事,讓您長長見識。”
“好呀,我倒是要看看這廝要怎么對待我,別怪到時請神容易送神難。”
佛寶奴氣的肝都顫,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因為她別提見過了,就是聽都沒有聽到過如此狗膽包天的人。
自己是誰?自己是遼國皇帝!狗東西真的是放肆到這種程度了?連一國皇帝都敢綁了去?
而自己如今可以說是孤立無援的,她出宮時對身邊侍衛說的也是要出去幾日,這是她的日常操作了,并沒有人會覺得奇怪,可這一次誰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人綁了去。
“快些出發!”
佛寶奴許是氣糊涂了,她在暴躁一陣后,居然催促小魚快些出發了。
而小魚驚愕的看著她,半晌沒有言語。
“你那般看著我作甚?朕讓你快些出發!”
小魚吞吞吐吐的說道:“宋大人說……你一定會如此說,他還專門為您備好了頂級的馬車,等會子馬車就到了。”
佛寶奴愣了愣:“他又知道了?”
“嗯?”
佛寶奴仰起頭長嘆一聲,坐在那里眉頭緊蹙:“朕餓了,你去取些吃食來,還有朕那侍衛呢?”
“已醒了。”
“讓他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