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裂縫……小宋突然笑了起來。
“宋大人……您笑的好……好下作。”
“沒事。”宋北云收斂笑容:“只是不小心想到了些下作的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小宋本以為終于可以休息了,但阿奴卻又鬧著要喝酒。
“祖宗,喝酒很危險的。”
“有什么危險?”
小宋沉默片刻,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佛寶奴:“陛下,你說要是真的酒后亂性,你該如何自處?”
“亂性?會如何?”
“會生崽。”小宋攤開手:“是你生,不是我生。”
“那算了。”佛寶奴搖頭道:“不喝了,不能平白讓你占了天大的便宜。”
“不,你說錯了,我覺得是你占了我便宜。我這如花似玉的,你看看你,頭那么大,不合適。”
“宋狗!”佛寶奴張牙舞爪的就沖了過來,掐住宋北云的脖子:“朕今日便賜你三丈白綾!”
小宋雙手握住她的腰稍稍一用力,她就立刻癱軟了下來,像個蝦米似的在旁邊抽搐了幾下:“別動!”
“你都賜我三丈白綾了,居然還讓我別動?”小宋把她扔到一邊:“你當真要喝酒?”
“想喝。”佛寶奴躺在一邊看著天花板:“過幾日就要回去了,回去后就不可喝酒了。”
“為何?”
“喝酒之后會變得……”佛寶奴表情有點尷尬。
“變得怎樣?”
“變得……”她咬了咬嘴唇:“嬌滴滴的。”
“啊?”小宋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不是吧?走走走,喝酒去,我知道廬州哪個酒肆最好。”
“壞東西……”
為了能看上一眼嬌滴滴的遼國皇帝,宋狗可是千辛萬苦走了好遠才來到一家廬州遠近馳名的酒肆之中,還在二樓找了一個相當不錯能夠看到合肥城夜景的地方,擺開了陣仗點好了菜,又點了亂七八糟四五種度數不同的酒。
“狗東西就真的那么想我喝醉?”佛寶奴也不傻,警惕的看著宋北云:“你心思怎的如此惡劣。”
“醉不醉不重要,我就是喜歡喝酒。”小宋不顧那些,噸噸噸的給她倒了一碗酒:“干了!”
佛寶奴只是抿了一口,撐著下巴看著一飲而盡的宋北云:“你說,若是你一早便是我遼國人多好。”
“別跟我廢話,你擱這養魚呢?”宋北云指著她碗里的酒:“喝!”
佛寶奴端起碗又是喝了一口,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珠花發簪:“我好喜歡穿女兒家的衣裳啊……”
“喝啊,你干啥呢。還是不是東北人了?”
“什么東北人?哦……遼國本的確是地處東北。”佛寶奴嘆氣道:“不過終有一日我將打回那白山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