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春花秋月四部,桃花扇、牡丹亭、長生殿、西廂記。”佛寶奴扳起手指如數家珍:“哪一部不是可歌可泣。這還只是我瞧過的,還有許多沒看的呢。”
“陛下可知我叫什么名字。”巧云端著洗凈的新鮮嫩竹走了過來,滿面堆笑的說道:“應是不知吧。”
“你是……”佛寶奴冥思苦想一陣,卻是始終想不起來。
“巧云嘛。”巧云笑著說:“很熟吧。”
“對對對……”佛寶奴一拍腦袋:“春花秋月四部里都有……啊……”
她的腦子突然就卡了殼,春花秋月里都有同一個人,那么說明這個人與作者極親密,而……、
她慢慢看向宋北云,用膝蓋撞了撞他:“我……想要個角兒。”
“剛才你可是硬氣的很呢。”左柔不屑的說道:“如今怎么好意思開口喲。”
佛寶奴張了張嘴,然后突然話鋒一轉:“為何能寫這么多!你平日都不做事的嗎?”
“那你以為他平日窩在家中干什么?”左柔哼了一聲,得意洋洋的說:“再說了,他不做事你遼國都栽在他手上,若是他做事,你這皇帝還要不要了。”
佛寶奴頓時啞然,坐在那半天沒說話,而小宋一邊用刀將竹筒分開一邊說道:“好了好了,不過都是些拾人牙慧的東西,平日練字用的,是金鈴兒懷孕時閑來無事寫給她看的,她看了覺得好就代發出去了,其實我是不打算公布出來的。”
佛寶奴有些服氣的,從他的語氣上來看,的確不像是在炫耀,本來還想著找點事情刺撓他一下,沒想到又側面給他貼金了。
說才華么,沒誰比他強,說陰損嘛也沒誰能比他陰損,要說長得話的確是有不少人還是比他精致的。
可是問題就在這里了,長得比他精致的沒有那一身饞人的肉,有那一身肉的都長得跟野豬一般。
好難啊……
至此,佛寶奴就再也沒說過話,一直到吃了一肚子糯米飯后留下了一句“明日啟程,許都會盟”就走了。
等她走后,小宋伸手拽著左柔的臉蛋:“誰教你說這些陰陽話的?”
左柔咯咯笑著,然后伸手指向了巧云,巧云在后頭只是低著頭抿著嘴笑,卻沒有分辨半句。
果然就是巧云了,因為左柔在這種情境之下只會罵,但要是開口罵的話肯定是干不過小虎牙的。
“行吧,你們開心就行。”小宋躺倒在了竹床上:“我要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