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老是這樣很難辦。”
夏宮之中自是配置很好,而且佛寶奴在這里擁有絕對的控制權,雖說是使團不可以直接把宋北云扣下,但卻可以毫無顧忌的折騰宋狗。
“哦?這是我遼國夏宮,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佛寶奴靠在小宋的躺椅上:“你這狗東西倒是會享受,這躺椅居然能隨身攜帶。我倒是奇了怪了,人家隨身帶著這樣那樣的寶貝,你倒是好,隨身帶個躺椅。”
小宋用布簽子清理著耳朵里的水,斜眼看著佛寶奴:“你都不知道人家叫你什么。什么腦殘女王、什么惡心遼皇,何必呢。”
“誰說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聽說吧。”
佛寶奴突然竄到宋狗面前,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到底不就是你這狗東西說的!”
“別鬧別鬧,陛下你這是在送人頭啊。”小宋伸手抄起佛寶奴的黑龍袍:“水德之服,遼國是水德吧?”
“別動我衣裳……”佛寶奴皺起眉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骯臟的念頭。”
小宋哈哈一笑,靠在床頭順勢翻了個身躺在了遼國皇帝的腿上:“陛下,你自己琢磨一下,你知道我有什么骯臟的念頭,然后還敢送上門來,是不是就等于告訴我,陛下準備好了呀?”
“朕只是想……想問問你關于遼**政的事,哪……哪……哪有什么準備好了。”
佛寶奴一緊張就有些結巴,她順著宋狗的話去仔細想了想,似乎的確是如他說的這般,自己內心里其實也是有些小齷齪的。
這種小齷齪是什么,大家都是大人了也就無需說明了,反正其實她內心并不抵觸被面前這個混賬占一些小便宜,甚至還有些沾沾自喜吧,頂多不過就是道德上有些過意不去,可這種反反復復卻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欲拒還迎了。
“小姐姐,我覺得你當了皇帝之后比當皇帝之前可愛了。”小宋很自然的握上了佛寶奴的手:“以前你很煩人。”
“胡說,我又沒有變化。”
“是你沒發現而已。”小宋笑道:“當皇帝之后,顯得更無恥了一些,以前你多少還是要一些面子的,如今可是一點面子都不要了。”
“胡說八道……”佛寶奴不低頭,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許是因為妙言的關系吧,她總是與我說你,久而久之我便是覺得與你……很熟悉。”
“哈?”
小宋突然發力將佛寶奴按在了毯子上,她卻也不掙扎,只是盯著小宋,眼神里有些慌張。
“所以熟悉就可以這樣咯?”宋狗湊上前,離著佛寶奴非常近:“所以陛下心里其實是癢癢的對吧,甚至也并不在意是誰,宋北云可以、張北云也可以。”
“胡說!”佛寶奴突然瞪大了眼睛,用力一巴掌打在宋北云的臉上:“你當我是那么輕浮之人?”
小宋揉了揉臉,哎喲了一聲,然后笑著說道:“所以只有宋北云可以咯?”
“嗯……啊?不不不!”
佛寶奴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之后,連忙搖頭。然后才發現自己其實是落在了這廝的話術里,栽了個跟頭。她最后也不掙扎了,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狗男人。
“陛下,你的上下限差的有點大啊。”小宋輕輕在遼皇的側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將她拉了起來:“有時,你甚至可以贏下宋北云一手,有時卻又像個小羔羊,這樣反復橫跳可不行,你得從一而終一點,否則就沒了皇帝的威嚴。”
“你方才是不是親了我?”佛寶奴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宋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