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寶奴白眼一翻,轉過身去在房間里探索了起來:“唉,這個茅廁好有意思啊,這是通向何處的?呀!一拉便能有水出來?好好好,這個好。”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唉?這個煤餅好奇怪,如何像是個蜂窩?這東西怎樣才能點燃?”
“這人真沒見識。”小宋低頭一邊吃飯一邊說:“還皇帝呢。”
“你放眼天下也沒人用蜂窩煤啊,更何況這些東西你也不肯放出去,她不知道屬實正常。”妙言輕輕抬起頭,湊在宋狗脖子上吸了一口氣:“好了,安靜些,我要睡覺!”
“是不是一想到晚上能抱著我睡覺就很開心呀?”小宋在妙言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問道:“遼新都到這里一千多里地,就為了抱著我睡覺么?”
“我糾正一下,是你得抱著我睡。”妙言側過腦袋看著他:“至于你累不累我不管,反正就這么決定了。”
“行吧,天底下也就是你啊,其他人跟我這么說話,我肯定好好收拾一頓。”
妙言嘻嘻一笑,湊到宋狗耳邊說道:“你也可以收拾我,不過得等晚上哦。”
還沒等小宋開始說一些離奇的話,佛寶奴就竄了回來,手中拿著一本詩集:“這是你寫的?”
“不是,我抄的。”
“呵……”佛寶奴翻閱起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等騷情,旁人可寫不出來。”
妙言當時就笑噴了出來,但卻沒有說什么,而小宋萬般無奈的說:“那就是個練字的本子,你說是詩集,上頭都是抄的。”
佛寶奴表示不信,然后順手把這本“詩集”揣入了衣裳中:“我的了。”
說完,她四處打量了一番:“去,給朕安排住處。”
小宋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床,然后拍了拍:“這里怎么樣?你往里頭去一點,這里三個人沒問題,我試過。”
佛寶奴眼睛一瞪:“混賬東西整日說些混賬話來,快些去安排,也要如你這屋子一般暖和。”
“做夢!”小宋啐了一口:“愛住不住,不住滾回遼國去。哪有閑心思伺候你,之前走的時候還挺傷感的,沒過倆月你特么又出現在我面前了。”
“當真?”佛寶奴蹲在小宋的面前笑道:“當真傷感?”
“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以后再騙不到遼國的錢,你說傷感不傷感?”
佛寶奴眉目含笑的問道:“其實是舍不得我吧?”
“不要臉。”小宋將碗放下:“保溫屋就這么一間,你要么住客棧要么在這打地鋪,要么大伙兒擠一擠,大不了我當你是男人好了。”
“哦?”佛寶奴上下打量著宋北云:“突然如此正人君子了?當真當我是男人?”
“那還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