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寶奴猶豫了一會兒,滿臉屈辱的放下了手,任由宋狗的手直接接觸她的皮膚。
“第二個專業化,就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專人專事、專款專用,一個領域管轄一個領域,不允許跨界也不允許夸行業,這樣可以最大可能的在生產工作里節約成本。”小宋另外一只手點了點筆記:“這個地方你現在肯定是用不到的。”
佛寶奴一邊聽著一邊忍受著自己腰肋上的狗爪子帶來的瘙癢,這種感覺就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身上爬似的,瘙癢難忍卻無法觸及。
“第三個呢……你這么看我干什么?”
“手,放下去!”佛寶奴瞪大了眼睛盯著宋狗:“你過線了。”
小宋嘿嘿一笑,把已經爬到了小虎牙腋下的手慢慢往下收了收才繼續說道:“第三個簡單化,就是盡可能的把平攤到每個工人身上的工作簡化,原本作坊式的工作標準是一個師父必須了解一個項目的整個工序并且精通,這樣的確會讓產品質量達到精益求精,但產能卻低到驚人。而對于工業來說,除了精工其余并不需要這么高的精度,那么每個人掌控一道工序,再將它整合起來,其實就起碼是及格線了,也許并沒有精雕細鉆出來的東西好,但產能卻是百倍甚至千倍。”
佛寶奴的筆早就放下了,她半趴在桌子上,身子輕輕顫抖著,她心里有恨,因為自己分明可以一把將那只狗爪子推開的……
“陛下。”小宋一臉壞笑的將佛寶奴按在了面前,輕輕一拉她腰上的綁繩:“我把你不懂的地方給解釋了,下面是不是該處置一下遼國皇帝陛下偷東西的事情了?”
佛寶奴用力咬著下嘴唇,閉著眼睛不言不語。而小宋當然不是什么好人,有些癮肯定是要過一下的。
“阿奴呀。”小宋湊到佛寶奴耳邊說道:“沒想到阿奴成天都戴著裹胸的布,但還是挺有料的。”
佛寶奴嚶了一聲,張口就要咬,但小宋才不會上第二回當,他直接抖了一下肩膀敲在佛寶奴的下巴上,讓她上下齒碰在了一起,發出咔噠一聲。
“放開我……狗東西。”佛寶奴推著宋北云:“淫棍!”
“喂,我可沒用什么力氣,阿奴能揮舞斬馬刀,怎么就掙脫不開呢?”小宋一邊說一邊咬著阿奴的側領將她的睡衣拽到了肩膀處。
“我其實一直都特別好奇。”小宋把鼻子湊在她滑溜溜的肩膀上:“如果說只有我一個人能聞到你身上的陛下味,那可能是你的雌性激素跟我剛好對標。可是所有人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陛下味,這就很神奇了,我倒是要看看這股異香到底是從哪來的?”
“不行……”佛寶奴按住自己的衣裳:“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小宋卻懶得管,畢竟好奇心加上那根本來是要對付妙言的黑驢牛子,他哪里還有多少理智。
可就在宋狗的手即將要滑入褻褲時,佛寶奴陡然驚醒,滿面駭然的盯著他:“你要干什么!?”
小宋笑了笑,湊到她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小聲說道:“探清水河。”
阿奴當時都被震驚了,不過就在自己理智快要被摧毀的最后一瞬間,她終于跳了起來,拿起枕頭砸在了宋狗頭上,然后衣冠不整連滾帶爬的沖了出去,鉆到了妙言的那個屋里。
小宋撓了撓頭:“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