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一工科男整這玩意,我得多費勁。”小宋轉頭笑著對妙言說:“可都是為了你啊。”
“知道啦知道啦。”妙言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辛苦你啦。”
佛寶奴看著倆人的德行,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這倆人居然如此惡臭,剛才那一口,傷害不高但羞辱性極強,總之就是非常酸。
“我也想……”
“好好好,也給你。”妙言也湊過去在佛寶奴臉上親了一下:“滿意了吧?”
“不是這個……”佛寶奴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也想有個人為了我去治理國家。”
妙言眼睛一瞟:“去找你的馬致遠唄。”
“馬明遠。”小宋糾正道:“馬致遠是那個枯藤老樹昏鴉。”
“對對對,哈哈哈……差著兩百年呢。”妙言盤著腿坐在那笑得前仰后合:“我老記不住她那個夢中情人的名字。”
“記那個干什么。”小宋揮揮手:“要說飽讀詩書,他能比得過晏殊么。要說先秦風骨,他比得過我玉生哥么。要說帥,他能比得過我么?”
“你好不要臉。”
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佛寶奴坐在那尷尬的不行,就是那種公開處刑的感覺。
就惡心人……
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佛寶奴就覺得那個之前自己看好的人突然就變得非常不堪了起來,能耐沒有能耐,學識也就那樣,整日就知那中規中矩,急智平平,人品的確還算可以,但這樣的人何止千萬。
“哈哈哈哈,到時候干脆弄個廣播電臺啊,FM101.1交廣音樂臺。整個吹拉彈唱一條龍。”
“你做夢吧,你先把電池給點出來。”
佛寶奴在一旁聽到他們兩個又在說自己聽不懂的話來,就覺得很憋屈。之前她還不覺得,但現在看來天底下能與他聊得暢通無阻之人,唯有這個妙言。
其他人,他似乎都在憋著點什么,唯獨與這妙言時才能看到他完全放開的姿態。
難道這便是天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