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中逛了一圈,天色已經微微發暗,兩人結伴往回走時,佛寶奴突然問道:“如果我有了,你別指望會跟你姓。”
“你突然態度堅決的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對。”
小宋想了想:“叫耶律洪基怎么樣?”
“嗯?這個名字好!那若是個女孩該是什么?”佛寶奴提到這個:“妙言說……我可能已經有了,我算了算日子,許也是差不多。這些事多少也要有個打算了。”
“你可當真就把我當成個配種的東西了?”小宋詫異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我不管不顧的為你將孩子生下來,你說我過份?”
“那不是過份是什么?你這是掐著點來借種了是吧?”
“你這什么意思?”
很快,爭執變成了爭吵,佛寶奴氣得甩開了宋狗徑直跑了回去,而宋狗在后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也便轉身去了一家小館子中,懶得回去再吵架。
佛寶奴沖回去之后,在妙言前面委屈的哭成了個淚人,而妙言看宋狗還沒回來,估計這倆是吵架了……
問清楚之后,妙言居然啞口無言,居然真的會有人因為還沒發生的事而吵架。
不過仔細想想,這不就是小情侶的日常么……兩個都是嘴上不認輸的人,一來二去可不就摩出火花了。
“他是如何與你說的?”
“他什么都沒跟我說啊。”妙言笑著攤開手:“我又不會懷孕。”
“這也能控的住?”佛寶奴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用的什么妖法?”
“我還待字閨中呢。”妙言笑得咯咯響:“好家伙,你總不能讓一個未出閣的閨女懷孕吧?”
“啊?”佛寶奴驚愕的看著妙言:“他沒碰你?”
妙言莞爾一笑:“他舍不得。”
聽到這,佛寶奴頓時就更酸了,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憑什么不舍得你就舍得我了?憑什么嘛……”
碰到這種事,妙言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邊安撫一邊等著宋狗背著手從外頭回來。
被妙言抓過去的宋狗一臉茫然,因為現在這個狗皇帝哭訴的東西跟吵架時候的話題完全不是一回事。
“什么就舍不得?我舍不得個屁,是她不讓!”小宋氣鼓鼓的往床上一坐:“你問問她,要是她同意,我還能放得過她?”
“等等等等。”妙言往前推了推手:“你們的三觀也太崩塌了吧……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不好?”
佛寶奴坐在那哭唧唧的說道:“我真傻……真的……”
拋開遼皇的身份,終歸女孩子還是女孩子,就得哄……趁著遼皇還沒變武則天之前,先把這個可能性從根兒上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