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件事師父繼續辦吧,莫要有何顧忌,即便是提審馬明遠也可執行,畢竟此乃皇城司之職。”
“謹遵圣旨。”
南院大王一走,佛寶奴伸手一招,從旁邊召來親信:“急召宋使。”
“陛下,是……正門還是側門?”
佛寶奴想了想:“正門吧,他在朕的地盤上興風作浪,朕要敲打敲打她。”
那親信轉過頭離開,過了半個多時辰之后,經過正規手續進入到皇宮的宋北云便出現在了佛寶奴面前,他拱手行禮:“使臣見過陛下。”
佛寶奴此刻正在批閱奏章,聽到他的聲音連頭也沒抬:“聽聞宋國使臣這些日子在新都還過的不錯。”
“托陛下的服,一切安好。”宋北云客客氣氣的回答道:“不知陛下急招使臣前來,有何要事?”
佛寶奴握筆的手微微顫抖,然后屏退四周后,她將筆往桌子上一扔:“你把那女人藏到哪去了?金屋藏嬌是不是?”
“送去杭州了。”小宋攤開手:“怎么?有問題?”
“你好大的膽子!”
佛寶奴氣得面色通紅:“你為何不交出來?交給南院。”
小宋歪著頭看著佛寶奴:“你這什么態度?你在教我作事咯?”
“此處是遼國,你在我的國土之上,我教你又如何?”佛寶奴仰起頭大聲道:“還有,你為何給那婊子寫淫詞濫調?”
這是……吃醋啊?
對了對了對了,遼皇陛下可是好大一缸醋,別說一個遼國花魁,她就因為給妙言多夾了一筷子肉都要吃上兩天醋的,關鍵她吃醋從來不明說,總得找點別的事夾帶在里頭發脾氣。
“陛下,您給我整不會了。”
看著他的樣子,佛寶奴怒氣未消卻又覺得好笑,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表情立刻就變得怪異了起來。
“破功了,陛下。”
佛寶奴側過頭,滿臉不高興。
小宋也懶得裝了,坐在一邊用佛寶奴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水:“沒人了,過來坐。”
佛寶奴站起身噘著嘴,晃蕩著胳膊走到他面前還趁機打了他幾下。
“腰酸……”佛寶奴小聲說道:“給我按按。”
“好好好,趴下吧。”小宋拍了她一下說道:“肚子別貼得太緊。”
當遼皇趴在那讓宋使按摩的時候,小宋將自己為什么要轉移掉這個女子的原因都告訴給了佛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