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目標的最佳人選不是別人,恰恰就是宋北云自己。這說到底就是個緩解婆媳關系的變種處理方式,簡單高效且不易被發現。
隨著耳朵里嗡嗡的血液循環聲消失,周圍時間的流速開始恢復正常,嘈雜的聲音再次傳來,小宋的眼神也從迷茫變得清澈了起來。
而看到他一瞬間變了姿態,金鈴兒的表情從憤怒變為了驚愕,畢竟跟狗東西老夫老妻了,他的一個表情變化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但她真的是不知道這廝就那么一眨眼一呼吸的功夫是想到了怎樣胸有成竹的招數的……
小宋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先是將佛寶奴從背后牽了過來,又反手握住了金鈴兒的手,他長嘆一聲坐在椅子上:“其實都是我的錯,我負了金鈴兒的信任也污了佛寶奴的清白。”
“不是……她……”
金鈴兒指著佛寶奴剛要說話,宋北云突然仰天長嘆:“我不是人,我該死……”
說完,他抬起手金鈴兒的手和佛寶奴的手,用她倆的手來回抽自己的臉。
金鈴兒皺著眉頭,佛寶奴也是一副古怪的表情看著他。這廝很反常……真的很反常……
“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小宋坐在那硬拉著兩個暴怒的帶崽母熊坐到了旁邊:“我就將事情跟你們招了吧。”
小宋說完,先看向金鈴兒:“我先說我是怎樣與阿奴……”
佛寶奴還沒反應過來,小宋就開始風花雪月一臉渣男的講了起來,她剛要暴躁發怒的打斷,卻發現他說的版本和真實版本不一樣,因為真實版本是自己不要臉白給倒貼甚至明擺著就是借種。但在他的版本里是他趁著四下無人,色心大發,灌醉陛下之后行了茍且之事。
金鈴兒果然聽得是勃然大怒,甩起手給了宋北云一巴掌,但這一巴掌之后他卻沒有反抗,卻沒想到佛寶奴居然上去護住了他,劍眉一挑:“你好大的膽子!”
“不……不怪她。”小宋低著頭,聲音發啞的說道:“她是為你覺得不值,因當年……”
小宋開始描述起自己當時怎么樣哄騙金鈴兒的經歷,但這個明擺著是在說話,因為金鈴兒自己哪里能不清楚她是怎么跟宋北云這狗屎黏糊在一起的呢,可到了他那里就成了他用詩詞歌賦為誘餌,引得當年年少無知的金鈴兒委身相許……
“下賤!”佛寶奴心中對這種人最是厭惡,竟也嫌棄的罵了一聲。
“是,是我下賤。”
“憑什么由得她罵你?”金鈴兒攔在宋北云面前:“過去的事也沒什么好說了。”
說完,她壓制住脾氣,看向佛寶奴:“我有話要對你講。”
“剛巧。”佛寶奴哼了一聲,回頭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宋北云:“我也有話要與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