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佛寶奴用力搖頭:“這里太危險了,你老實點,回了后宮再說……”
小宋獰笑著湊到佛寶奴耳邊說了幾句,她顯然皺起了眉:“才不吞下去,滾!別煩我!我要做事情。”
“那你答不答應?”
“我答應行不行!走開!”佛寶奴把宋狗推開:“去下頭喝茶去,莫要煩朕。”
小宋又親了她一口之后,坐回了下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清了清嗓子:“遼國皇帝陛下,我此番前來是想問遼國討要食邑,你看誰把這個給我解決咯?”
沒有被騷擾的佛寶奴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在當時給宋北云封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回答他刁難的準備,以她對這個狗東西的了解,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事情的,必然會來鬧上一番。
這不,過來就來了。
“可以啊,不過你那封地在臨安,你去臨安收了便是,食邑八百。全額都給你,朕一分一厘都不要你的。”
小宋輕笑一聲:“那陛下的意思便是一毛錢都不打算給我咯?”
“朕可沒這般意思,只是不知趙性是否將那北平的食邑給你?”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大宋皇帝給了我一棟十余畝的宅子,就在國子監邊上。還去金陵城最大的青樓中給我買了個花魁,你看看這事鬧的。”
佛寶奴手上一劈,朱筆從奏章右上角劃拉到了左下角,她抬起頭,滿臉憤慨的說:“他怎么這樣?”
“有什么法子嘛,畢竟人家心里對我有愧疚,不想某皇帝,當的是那個理所當然。”
小宋的話讓佛寶奴站起了身:“宋北云!你說這話當真憑著良心?你有能耐讓趙性給你生個兒子出來去。”
“一碼歸一碼,這能一樣嗎?你要這么算,那我問問你,我跟金國合作把你遼國兩邊包了餃子,你能有什么法子?”小宋一揮手:“我豁出去一條命給你守了北大門,不還是為了你為了孩子?我說了什么?你這不講道理了。”
佛寶奴哼哼唧唧了半天后才說道:“那個女的呢。”
“誰?”
“那個花魁。”
“她啊,說到她可就了不起咯。”
佛寶奴瞇起眼睛,小宋立刻補充道:“比你雖然還是差了很遠,不過跟大部分人比,那可是強了太多。”
這一下佛寶奴活也不干了,就等著小宋給她說說那個野女人到底哪里了不起。
小宋知道,如果不把情況給這位醋壇子說清楚,她今天真能把小宋捆了推出去殺頭,等殺完是打仗滅國也好、是痛哭流涕也好,但上頭的時候誰顧的了那玩意,特別是現在哺乳期的她,情緒極不穩定的時候。
面對這個點的佛寶奴,小宋也得避其鋒芒,不是以前那個能隨便欺負的佛寶奴了,畢竟如今還加了個孩子他娘。
所欲小宋坐在那里將紫式部的事情娓娓道來后,佛寶奴倒是安定了下來:“不過是倭女,不值一提。”
“你這人……怎么種族主義呢。”小宋搖頭道:“我打算把她騙去長安。”
“騙去干什么?是金鈴兒不夠騷了還是左柔提不動刀了?”佛寶奴一拍桌子:“不許!”
“你這人怎么上來就往下三路招呼?”小宋搖頭嘆氣:“悲劇啊。”
“你宋北云能有什么上三路的招數?”
“喲,你還雙壓了。”小宋笑完之后,忙不迭的搖頭:“你別忙著喝醋。”
“哼。”
小宋其實想拐帶紫式部其實還真的是有目的的,而且還真的不是為了下三路的事。
一個呢,是阿紫這個人其實才華方面是絕對值得肯定的,如果用武俠小說里的女性來形容,那金鈴兒就是王語嫣,本身其實并沒有什么創作才能,但講究就講究一個漂亮和天下武學盡收眼底。而這紫式部顯然就屬于天山童姥那樣的實干型人才。
她絕對是這個時代擁有完整自我思維能力的女性之一,而且從她寫的東西可以看出來,她的思維模式是很超前的,在如本現在這樣的時代,女人可以說毫無反抗能力,盛世是商品、亂世是食品,但她其實就已經開始在用筆來進行第一輪抗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