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么就是這么個事情,你答應就這么辦,不答應我也沒法子。”宋北云抱著胳膊對佛寶奴說道:“孩子我來教。”
“堂堂遼國太子,你來教?”
“我是他爹!你遼國那些個歪瓜裂棗也配糟蹋我兒子?”宋北云眼睛一瞇:“你且試試,我就看看天底下誰敢稱是我宋北云之子的老師。”
佛寶奴死死盯著他,盯了一陣,手一揮:“斷無可能。”
“無可能是吧?”宋北云輕笑一聲:“那你就別怪我了。”
宋北云一只手撐在下巴上:“七日之后,我會將遼國太子的身份公布于眾,你給我便給我,不給我我就搶。”
“你就嚇唬我唄,就知道欺負我唄。”佛寶奴說著說著,嘴巴一扁,就又哭了出來:“你就不能對我好些嗎?嗚嗚嗚……”
“巨炮賣給遼國,可以。修葺技術給遼國,也可以。后續免費技術支持,還可以。”宋北云哭笑不得的說:“那你總不能不讓我見兒子吧,到底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你說你與兒子與遼國共存亡,我這不是想法子了么,你非要跟我犟?”
佛寶奴委委屈屈的坐在那抹眼淚,也不說話。
“說話啊,你別不說話。”
“讓我想想不行嘛,兇兇兇……整日就知道兇,也不見你去兇金鈴兒。”
金鈴兒在旁邊晃搖籃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跟我有么子關聯?”
“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輕易而為。我要回去后好好思索一番。”佛寶奴說完:“等開春我就走了。”
“嗯?”金鈴兒側過頭看她:“你就把妙言一個人扔在那啊?”
“哪能啊!她就比我晚幾日到,她去那條什么路?去探查去了。”
“高速路。”宋北云補充了一句。
“對對對,那條高速路。”佛寶奴點頭道:“那許多的錢投下去了,去看看也不過。”
“嗯……”宋北云伸了個懶腰:“能一家子過個年也是好事啊。”
說到一家子,佛寶奴突然坐直了身子,從供桌上取下宋北云專屬挨揍棍。宋北云看到這棍子就一哆嗦,他連忙攔住她:“干什么你?”
佛寶奴抹去了眼淚,咬牙切齒的說:“揍觀音奴。”
“你好好的揍她干什么?”宋北云一臉茫然:“你不沒事找事么。”
佛寶奴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死小鬼,仿造我的大印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沒有明媒正娶沒有媒妁之言就珠胎暗結,這是個良家子干的事?”
她說完,宋北云看了看搖籃里的鐵蛋又看了看佛寶奴,清了清嗓子:“事情么……不是這樣說的。”
“還要怎的說?她現在孩子都有了,還能怎的說?她就是不要臉。”
旁邊的金鈴兒快速的眨著眼,反應半天才開口道:“我說,這做人的道理就放在那邊,怎可寬以待己嚴于待人么。說什么珠胎暗結、說什么自甘下賤……嘴巴上留點德吧。”
佛寶奴看向金鈴兒:“你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