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啊,說句不好聽的,在長安這地界,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匡玉生哼一聲,老子都把他給辦了。”宋北云摳著耳朵說道:“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哥。”
玉生哥拂袖:“休得胡言亂語!”
“那就是了唄,行得正坐得端,你怕什么呢。他鄉遇故知,可遇不可求嘛。”
宋北云的嘴那可是在談判桌上能夠一個人與四十二國代表斗個天翻地覆的,圓的扁的、死的活的可不就是他嘴里說的么,橫豎都讓人摘不出個好歹來。
“再說了,你要真的走了,萬一他們娘倆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也對不起同窗之誼嘛。你是不是想給人家錢?給錢算個什么事啊,施舍還是開恩?哥,你這可不符合君子之道啊。”
玉生都被這小子給氣笑了:“我看你啊,就是心里頭憋著股壞勁兒,是不是因我說你幾句你就懷恨在心了?”
“哪能啊。”宋北云看到菜已經用荷葉子包好,他將錢拍在柜臺上,一手拎著飯菜酒水一手推著玉生哥:“哥哥啊,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你……”
甚至都不給玉生辯駁的機會,宋北云就將他推到等在外頭的那女子面前。
晚上吃飯其實倒也是沒有什么特別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在知道玉生現在的身份之后,那女子有些誠惶誠恐,但宋北云卻發現在這誠惶誠恐中,她眼睛里的光重新出現了。
所以說嘛,有的時候真不能全怪狗男人,當狗男人到達了一個程度之后,他的吸引力會呈幾何倍往上翻。宋北云知道這種感覺,現在該輪到玉生了,反正只要大家誰沒法說誰,那以后宋北云就不會挨教訓。
至于觀音奴,那關宋北云毛事,而且就小宋來看,玉生哥的生活太枯燥了,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的,這樣會早死的。
不過么,玉生不是宋北云,即便是真的喜歡也會發乎情止乎禮,更何況現在其實對這個女人只是有同鄉之誼,并無什么男女之情,所以吃飯就真的是吃飯,吃了飯之后說若是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去找他,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這讓宋北云很失望,真的……
“哥啊,人家動心了。”
“哦?那便動吧。”玉生板著臉說道:“你要再干這種事,我可叫娘來揍你了。”
“不敢了不敢了……”
想到自己差點把玉生整生氣,小宋沒有再敢折騰,不過倒是也打定了主意。
第二日一早他就命人去了學院中,說未來可能要迎接草原大汗,所有草原來的學子都沒有休沐了,一直到年后這段時間中都必須留在學院中進行強化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