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與宋少保相談甚歡,后我出士時,宋少保還送了我一副字畫。”
他娘的,這當官的是厲害啊,當著面這么胡說八道居然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甚至于這位滿嘴跑火車的蒲縣令還真的讓人拿出了一卷字畫,上頭是一顆勁松佇立云霧之間,下頭還真的是有宋北云的落款,就連他特有的宋體字都臨摹得惟妙惟肖。
宋北云拿著這副“自己”畫的畫,表情扭曲成了地鐵上看是手機的老爺爺。
心里琢磨著“這玩意怎么還有題詞啊?”。
“疾風知勁草……”
宋北云念出來之后,真的是強忍著惡心把這個字畫還給了這位信手拈來的大爺。
什么狗屁宋少保賜畫,你他娘的畫上的墨都沒干透呢,還潮著呢!這不是糊弄鬼么?
不過看到這位大爺做戲做得如此十足,宋北云心中也有了個大概。
當年他在讀大學的時候,看過果戈里的《欽差大臣》,那里頭赤裸裸的諷刺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不同的是現在他被人當成傻子給玩弄了。
“這一晃已是多年了。宋賢弟,我喚你一聲賢弟,只是因我早已將宋少保視為父兄。”蒲縣令雙目出神的看著窗外,似乎在緬懷什么:“若是沒有宋少保,也就沒有我之今日。”
他語氣誠懇,眼神真摯,如果不是宋北云就是宋北云的話,換一個人還真保不齊被他給蒙過去了。只是這個人的臉皮是真的厚,他看著也有三四十歲了,怎么就能做到張口就說自己視宋北云為父兄呢?他當官的時候,宋北云還在鄉下整天逗悄悄玩呢。
不過也難怪這人能當上這浮梁縣的縣令,這臉皮功夫著實了得。而且通常這樣的人,面厚基本就伴隨了心黑,估計他現在這樣到時候下黑手的時候也絕對不會留情。
“原來縣令與我叔父早已相識。”宋北云的語氣緩和了一些:“那看來是我錯怪縣令了。”
“莫要如此生份,你便叫一聲哥哥便是。”蒲縣令認真的點頭道:“我也便不稱賢弟賢弟的,叫你一聲宋哥兒可好?顯得親昵。”
老子當場給你一個托馬斯回旋大逼斗……宋北云現在已經火冒三丈了,但仍強壓著火氣笑道:“那自是最好了,還望蒲哥哥不計較方才小弟的孟浪,只是想接近叔父之人太多,我實在無從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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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了,實在是沒有什么靈感,又不想硬著灌水湊字數,難受的很。還說還債呢,根本做不到!看來得需要充充電了,各位老爺給我推薦一些價格便宜的旅游勝地,我出去轉悠一圈去。
PS:圖書館、人民公園之類的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