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么些事呢。”
宋北云點頭,然后重新躺了下來:“所以就讓你來演這么一出咯?”
“那你沒想過你這么干了之后,不光你弟弟活不了,你也八成活不了么?”宋北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將隨身的扇子往那女子面前一扔:“給我打扇。”
故事其實不離奇,因為這種事歷史書中記錄過無數次。蒲縣令在浮梁干的事也不新鮮,歷史書中同樣記錄過無數次。
無非就是老三樣,表面上他是個年輕有為的五品縣令,但背地里卻和土豪劣紳沆瀣一氣對勞動人民無所不用其極。
但要說他有多兇殘,其實也就那樣了,這樣的縣官遠不如那些偏遠地方的軍閥帶來的危害要大,不夸張的說從浮梁的治理來看,他干的還算不錯。
至于什么屈打成招、張冠李戴、栽贓嫁禍,這常規手段罷了。犯法么,犯了。罪惡么,罪惡。該死么,該死。
但跟那些邊疆的軍閥們比起來,至少這里殺個人還要巧立名目,而在那邊殺了也就殺了,如果非要問緣由,大概就是路過的時候才到了一根樹枝,驚到了誰家的狗。
所以即便是這女子說的梨花帶雨,宋北云都沒有多少動容,只是在盤算如何利用這件事做一篇文章來。
“行,你就這么干。”宋北云笑道:“你是打算假戲真做還是就這么等著?”
“我……我不知道。”
“那就這么等著吧。”宋北云躺回到床上:“如果我沒睡醒你把我給弄醒了,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他真的就睡午覺去了,在心理素質這一塊上,小宋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事,畢竟這幫人翻天也就是那么點東西,不足為懼。
等他睡了一覺醒,那女子果然還坐在那一動不敢動,他伸展了四肢笑道:“我睡了多久?”
“一個時辰左右。”
“可以了。”宋北云點頭道:“你開始表演吧。”
那女子有些局促的點頭,然后就起身要出去,但宋北云一把拽住她的衣角:“你這么出去?”
女子這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將衣裳扯破,還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眼見著臉就腫了起來。
“你也真狠啊……”
聽到宋北云的話,她朝宋北云苦澀一笑,然后再用力揉了揉眼睛,紅著眼眶留著淚的便沖了出去。
不多一會兒,下頭便是傳來了哭嚎之聲,在接著便是一眾人從外頭沖了進來,義憤填膺的要找這欺凌女子的惡霸算賬。
“老子玩了就玩了,不就是要錢么。”宋北云從口袋里摸出鈔票扔灑出去:“玩個婊子能要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