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唱雙簧一般的模式讓許多人都沒看明白,但能看明白的人卻是知道宋遼兩國私底下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現在誰也搞不清這么做的意義在什么地方,是報復還是另有所圖都不知道,雖然有人猜測遼國也要進行一番改革了,但問題就在這里了,遼國跟宋國的國情不同,宋國的根本問題是長期積攢的土地、軍制等問題,而遼國是典型的家族性產業,矛盾的焦點并非是那些,所以想要模仿還是很難的,只能開辟自己的道路。
可問題是遼國皇帝得位不正啊!雖然耶律佛寶奴在國內的名聲也不錯,可終究是掛著弒親者稱號的,跟趙性這個清君側上來的皇帝有著本質性的不同。
所以一時之間眾多學者的眼睛都從宋國挪到了遼國身上,畢竟從學術角度上來看,如果一個區域之內存在兩個改革成功的強大國家,這件事是從古至今都沒有出現過的。
這本身就非常具有研究價值,特別是那群史學家,他們簡直是如同過年一般歡欣鼓舞。
“大兄,等開了春,來金陵玩。”
“你兒子呢?”佛寶奴豁然發現趙性身邊并沒有出現太子的身影:“你兒子沒了?”
“兒女都留在長安了。”趙性笑道:“在長安可比在金陵安全,要我看你也將你那太子放過去吧。”
“你還真敢……”
雖然宋北云三令五申要讓佛寶奴把兒子留下,但遼國太子的地位崇高至極,絕不可輕易留在何處,不然別說群臣了,就是百姓都得炸了鍋,所以這件事仍是需要三思而行。
“那你怎么打算?”
“尚不知。”佛寶奴搖頭道:“回去之后把那家伙當使臣給我發過來,借我用幾個月。”
“那可不成啊,現在鬧饑荒呢,他哪能亂跑。”趙性擺手,然后便上了馬車:“不過大兄莫要慌張,到時一定會給你個信兒。”
佛寶奴輕笑一聲,這幫青龍苑里的狗男人就沒有一個能信的,嘴上跑車的功夫那可都是一流。
不過她現在是急迫的需要宋北云,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需要,沒有一個有成功斗爭經驗的人在身邊,她根本不敢輕易拉開改革的大幕。
至于生理上……畢竟也是個熟透的女子了,夜晚有那么些難耐也是人之常情。
“你說這次我們能不能成功?”
看著趙性的車駕遠去,佛寶奴轉頭問妙言,而妙言只是眉毛挑了一下:“你問我有什么用,我不會,你老老實實等孩子爹來吧。趙性應該會給你這個面子把他調來的。”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