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雨水充沛的新春佳節,讓人們感受了一把什么叫濕漉漉的初春。
不過春天嘛,本來就是應該濕漉漉的,不管是放在誰的身上。
“賴賬那是不可能的,不管趙性跟我說什么都沒用,我都不可能松口。我兌現我的承諾,他也必須兌現他的承諾。天底下沒有那么好的事,什么好事都讓他占了。再說了,你又不是過去就成了遼國人,我沒有那么貪心也知道你肯定不肯擔那個兩姓家奴的名頭,這不過是借用罷了。”
佛寶奴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而她旁邊的宋北云表情非常不自然。
“用不著反反復復的提醒,趙性那個王八蛋……算了,我懶得說他了。”宋北云無奈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拍了一下佛寶奴的屁股:“翻過來。”
“咿……你好下流哦。”
“是你說腰酸背痛讓我給你按按,你現在又說我下流?”
佛寶奴嘿嘿一笑,慢條斯理的轉過身來,半閉著眼睛:“等去了遼國,在皇宮里給也我整個這樣的溫泉。”
“你真的是貪心,看到什么都想要。”
“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么,我又不是什么高僧,想要我喜歡的東西有什么錯?”
說到這里時,因為宋北云手底下的力氣大了一些,她發出了很下流的悶哼聲,然后竟然閉著眼睛把宋狗的手挪到了不可對外人展示的地方去。
“你還挺欲求不滿的。”
“聚少離多,溝壑難平。”佛寶奴一邊輕聲哼哼一邊說道。
“不說那些廢話,想辦法遷都去洛陽。”
佛寶奴一愣,卻是睜開了眼睛:“為什么就遷都去洛陽?”
“遼新都跟金陵的直線距離太近了,這不是好事。”宋北云走到一邊給佛寶奴拿了一張毯子蓋上,并開始在上頭澆熱水,燙燙的水將她細嫩的皮膚燙得發紅:“洛陽相對新都可是好上太多了,不管是整體的政治環境和軍事威脅都小很多。”
“那不就是跟你的長安遙遙相望?那還叫安全?那不是你一句話我遼國連首都都沒了?”
“你是不是瘋了?我要打你首都還在乎你在哪?”宋北云把激動的佛寶奴給按了回去:“我只是給你提出一個良性的建議。而且遼新都本來就是權宜之計,是被金人趕到中原之后的無奈之舉。”
“現在既然沒有了外部顧慮,你把首都放在宋國旁邊,兩國首都距離不過五百里。你跟趙性能睡得著,你們下頭的人能睡得安穩?趕緊換地方吧。”
宋北云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佛寶奴也開始思考了起來,畢竟兩國首都實在太近了,遼宋兩國現在看著的確是親近,但隨著時間推移兩國的國力都在飛速發展,即便是不發生戰爭也會發生貿易沖突,因為商圈重疊就會爭奪利益,最后兩個首都商圈都會因為這種事而無端受損。
再加上遼新都的地緣性實在是太差了,差到讓人難以想象,所以宋北云個人認為現在這個時間點要么往東遷要么往西遷,但是東邊有金國,所以西邊比較好。
畢竟西邊只有一個宋北云。
“好了,不說這個了,等你去遼國之后,我讓你規劃。”
“你說的輕松,你讓我規劃。笑話,你們家左一個大王右一個大王,我就問你能不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