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個強行扭轉的變化還可以解釋為蒲松齡不忍心見嚴飛大半夜地露宿荒山,能說明蒲松齡心地善良,暫且也不提。
然后第二天到來,蒲松齡嗅著香味起了床,看到一桌子的雞肉胃口大開,手都不洗抱起一只整雞就啃。
四個小妖面面相覷,表情怪異。
很快,嚴飛出場,說雞是樓下雞棚里抓來的。
這時候蒲松齡莫名其妙的就傷心起來,指著一塊雞肉說這是我的小黃,指著另外一只整雞說那是我的小紅。
看電影的簡杭當時就不淡定了。
他真的想問一句:我說蒲大神探,就那么一塊連皮都沒有的雞肉,您是咋看出來這是小黃、那是小紅的?
難道說,您家養雞就是根據將來會做成黃燜雞,還是會做成紅燒雞來給雞命名的嗎?
這些個主創,到底得多大腦洞才能想出這種奇葩臺詞啊。
劇情繼續。
蒲松齡傷心的吃不下去雞肉,要回屋里休息。
這時候,一個神似《魔戒》里邊的咕嚕的妖怪突然冒出來搶雞吃,嗖地一下,幾碗雞肉就變沒了。
簡杭真的想不通,上演這只名為包打聽實際上是咕嚕二世的家伙搶雞吃的情節有什么意義。
塑造人物(妖怪)?
明顯沒有。
從頭到尾,這個包打聽只在開頭蒲松齡大跳印度舞的時候閃過一個鏡頭,在結尾拜年的時候出來晃蕩了兩下,然后就是這段出來報信的情節了。
不靠支線劇情,想用僅有的這么兩三個鏡頭,就覺得能立起來一個豐滿的妖怪形象?
主創們的自信心也未免強得有點離譜了吧?
既然明知道沒有支線劇情,既然明知道根本立不起來,你們又何必讓這家伙出場呢?
想推動劇情有的是辦法,利用前面已經出場過很多次的角色就是個很不錯的辦法。
比如讓那個還算出彩的劉全震劉捕頭出來晃一下,或者干脆把包打聽的功能融合給豬妖或者屁屁這類的。
這樣既不突兀,還能把已有的角色形象塑造得更加豐滿,怎么也比強行塞進來一個不倫不類的咕嚕二世要好上百倍。
好吧,這段也跳過,繼續。
包打聽說出初璞失蹤的消息,這時嚴飛雙眼放光,大叫道:“又失蹤一個女孩兒,這可是大案子!”
簡杭有點懵,想不通這句臺詞里到底有沒有包含邏輯這種東西。
合著這么一個小小的金華城,失蹤一個女孩兒不算大案子,又失蹤一個女孩兒才算大案子。
主創大哥,你們的臺詞功底都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你把這個“又”字去掉,又或者直接明說縣令千金失蹤才是大案子不成么?
劇情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