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什么。”常威微微一笑:“只是想請你做本教的四**王而已。”
“可是……”
“沒有可是。”常威截斷她話頭,淡淡道:“你以后還是陰后弟子,但同時,也是本座麾下,四**王之百媚狐王。我不會要你去對付陰后,這不現實;我也不會要求你透露太多陰癸派機密,這沒有必要。
“我只需你聽從我偶爾發布的命令,在我需要你做一些事情時,遵照吩咐乖乖做事便可。其余時間,你大可以自行其事,或是做陰后吩咐下來的任務。當然,你不得出賣本教機密,亦不可做損害本教之事。
“以上這些,你可記住了?”
白清兒貝齒輕咬櫻唇,無計可施又無從對抗之下,只得委屈地點點下巴,“清兒記住了。”
說罷,又朝常威盈盈一拜:“清兒拜見教主。”
“起來吧。”
常威連手都沒動一下,眼中微光一閃,白清兒便覺一股無形之力,將她輕輕托起。
體會著剛才托起自己的無形之力,白清兒心中暗自驚奇:“那是什么力量?感覺與真氣截然不同呢……”
這時,錢獨關已笑著上前拱手:“歡迎狐王加盟本教!以后大家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白清兒眼波婉轉,又是委屈,又是嗔怪地看了錢獨關一眼:“原來錢龍頭早就是真正的‘青衣刀王’啦,可把清兒騙得好苦。清兒年輕,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妥,還請錢刀王多多指教,多多關照。”
“應該的,應該的。”
錢獨關哈哈一笑,又向常威請示:“教主,那四個陰癸高手如何處置?”
常威摸了摸臉上的虬髯,道:“滅口是不行的。武功只比錢刀王你稍遜一籌,比金波、凌風還要稍強一些的好手,即使以陰癸派的勢力,應當也不會有太多。一下子無緣無故失蹤四個,怎都說不過去。這樣,把他們搬進屋里,我來炮制一番。”
錢獨關、白清兒遵照吩咐,一人抓起兩個,將那四個陰癸好手提進了常威屋中。
常威也沒有讓他二人回避,直接制造出四枚生死符,打入那四個陰癸派好手穴道中。等生死符效力發作時,卻又制住他們的穴道,讓他們無法抓撓,只能苦熬那由表及里,最終滲至五臟六腑,乃至骨髓深處的奇癢。
生死符不會讓人有任何痛楚。
但那種內外齊發的奇癢,真的是連鐵打的漢子都承受不住。一時間,那四個陰癸好手涕淚齊流,用僅剩的一點行動能力,蟲子般拼命蠕動,同時凄聲哭喊哀求,只求速死。
常威抱著胳膊,對看得心驚膽戰的錢獨關、白清兒說道:“我賜予你們的滋補圣藥,若是虛不受補,呈現的癥狀比他們四個只強不弱。幸好你們身體都不錯,承受住了藥力。”
錢獨關、白清兒連連點頭,眼中全是驚懼——生死符的威力,就已經讓人生不如死,鐵打的漢子都被折騰成蟲子了,他們吃下的“滋補圣藥”,若是發作,又該是何等的恐怖?
自己腦補想象出來的東西,有的時候甚至會比真實體驗還要令人印象深刻。
于是早已被常威折服的錢獨關自不必說,連白清兒都不敢再有任何僥幸心理,熄了暗中向師父求救的念頭。
等那四個陰癸好手,被生死符折騰得精神瀕臨崩潰時,常威又以天山六陽掌力,緩解生死符奇癢。趁他們驟得解脫,精神徹底松懈,心靈防線蕩然無存時,常威盯緊他們雙眼,以超常強橫的精神力,對他們施展“移魂**”:
“今天什么意外都沒有發生,你們從來沒有見過我,白清兒亦順利接手了漢水派的一切機要,以后每天都要來錢府參與處置幫派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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