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不敢再像從前一樣突飛猛進,每天修煉元神也須有限度,最多只能錘煉半天,他才會有時間排演戲劇。其余的空閑時間,則要么用來參悟各種功法、武技,要么寫寫文章,編點故事。
總之,比起之前從早到晚的一味修行,他現在的業余時間,倒是多出了許多。
晚上。
常威依約來到柴房,給祝玉妍療傷。
祝玉妍滿以為他會像治療自己臉部傷勢一樣,手撫自己后背,用長生真氣治療那密密麻麻的鞭痕,已做好了被常威掀開衣裳的準備。
哪知他只是將雙手懸在她后背上方,隔著衣裳,且隔空一寸傳導長生真氣。
雖長生真氣隔空隔衣灌注之下,亦能讓她有那種“陽光透體、暖及心扉”的舒適愜意之感,可比起他手掌直接觸及肌膚,感覺總是差了那么一絲,像是隔靴騷癢一般難以盡興。
祝玉妍忍了一陣,還是情不自禁地說道:“教主今日為何隔空療傷?”
常威雙手在祝玉妍后背上方緩緩游移,隔空一寸傳導真氣,口中說道:“昨日你臉上傷情較重,有骨裂之傷,自然得謹慎一些。而你背上的鞭傷,看著雖可怕,實則都只是些皮外傷,未曾傷筋動骨,隔空療傷已經足夠。”
祝玉妍輕輕咬了咬粉唇,聲線嬌柔地說道:“可是,這般隔空療傷,又有衣裳隔離,對教主的真氣損耗較大呢。妾身輕賤之軀,哪堪教主這等耗費?不如……”后面的話她并未說出來,讓常威自己領會。
可常威只是專注療傷,嘴上隨口答道:“本座功力深厚地自己都不敢修煉太快,損耗多點少點都無所謂。”
“……”
祝玉妍心中頓時好一陣無力。
可她又貪念那種“陽光透體”的愜意感覺,便想再做嘗試。
哪知道常威似有所覺,竟是彈指一點,封住了她的啞穴,令她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正療傷呢,別東扯西扯分散我注意。”
“……”祝玉妍欲哭無淚。
過得一陣,常威感覺差不多了,便停止灌注真氣,道:“好了,你背上的傷,應該已經痊愈了,好好休息吧。”
說罷,大步離開了柴房。
口不能言的祝玉妍,見他干脆利落不給任何機會,不禁羞惱交加,柳眉倒豎、明眸大瞪地看著他背影,心中“混蛋惡棍魔頭”翻來覆去罵了好一陣,又自暗忖:“背上的鞭傷已經治好了,明天該找個什么借口,讓他晚上來看我呢?”
思來想去,也沒想到該如何對付油鹽不進的自在天魔,最后竟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個主意:“要不,故意激怒他,讓他打我一頓?”
腦子里一浮出這個念頭,她便想起昨晚痛遭鞭笞的情形,某種難以啟齒的奇異滋味,又莫明涌上心頭,令她面紅耳赤,羞惱交加,心中更是好一陣哀鳴:
“自在天魔對我的心靈侵蝕,更加深入了!竟令我變得不知羞恥,想主動討打……我該如何反抗才行?難道,非得破碎虛空,才有望擺脫他魔爪么?”
祝玉妍自哀自憐時,常威已經沒事人一般回到了自己住處,在書案上伏案寫作。
寫了個把時辰,房門無聲開啟,輕盈的腳步聲步入書房,獨孤鳳浮凸有致的玲瓏嬌軀,伏到了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