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正襟危坐書案之前,手執一本書冊,一臉嚴肅地瞪著婠婠。
祝玉妍則跪坐在他下首,衣裳看上去也是整整齊齊,只長裙裙擺遮住了雙腿。
“婠兒,為何要從窗口飛闖進來?”祝玉妍側首,似笑非笑地瞧著婠婠。
婠婠看看常威,又看看祝玉妍,尷尬一笑:“那個,我,人家……夢游,對,我在夢游。你們不要管我,繼續講課吧。”
說著,她嗖地一聲,又從窗口飛了出去。
瞧著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常威失笑搖頭:“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
祝玉妍嫣然一笑,沒有說話,只上身前傾,雙手撐地,向著常威膝行而來。
倘若婠婠還在此處,定會發現,祝玉妍方才那被裙擺掩著的雙腿,光溜溜未著下裳,一對纖美玉足,亦是未著鞋襪……
后天便要與三大宗師決戰,常威卻在與陰癸妖女大戰。
此事若被那些在賭場盤口下注,賭此戰輸贏的賭徒們知道,保證無人敢在自在天魔身上押注。而那些為此戰開出盤口的賭檔,保證也會在第一時間封盤,再不接受任何投注。
二月十六日晚,常威得祝玉妍傾力服侍,過得自在逍遙。
畢玄已攜門徒弟子光明正大進入洛陽,住進一家突厥商館,調整身心,準備后天的大戰。
傅采林亦帶著三個弟子,乘船進入洛陽,居于大船之上,插花、下棋、煮茶,靜待二月十八到來。
寧道奇不急不徐,悠然行路,距離洛陽尚有一天行程,得十七傍晚才能抵達。
宋缺獨身一人,手提天刀,步入洛陽,住進宋閥洛陽會館之中。
石之軒亦在十六晚間,與安隆、侯希白進入洛陽。
宇文化及接到手下軍官稟報,言多支搜捕小隊,路遇自在天魔,不敢擅起沖突,又不敢隱瞞,遂呈報上來,請宇文化及定奪。
宇文化及沉吟一陣,將所有稟報的條陳焚燒一空。
夜盡晝來。
已是二月十七,明天便是決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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