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南奇道:“手腳都廢了,他還能有什么倚仗?”
常威搖搖頭:“誰知道呢?也許,他還有什么后援?”
“有后援一時片刻也找不到這里來。”接受了薩魯曼治療,傷勢已然痊癒的上官金虹走過來,對巡警說道:“說吧,你是什么人?與斧頭幫有何勾結?”
“呸!”巡警冷笑一聲,往地上吐了口血沫,仰起下巴,滿是不屑地與上官金虹對視。
“好。”上官金虹不動聲色,不見喜怒,淡淡道:“我最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骨頭夠硬,捏碎時的聲音,才夠動聽。”
說罷,他半蹲下來,抓住巡警完好的右手,二話不說,發力一握,劈啪骨碎聲中,巡警手掌徹底變形,整只手每一節骨頭,都被捏成了粉碎。
上官金虹鬆開手,凝視著巡警雙眼:“你是什么人,與斧頭幫有何勾結?”
巡警痛得臉色慘白,嘴唇哆嗦,汗水好似瀑布一般自額頭淌下。但即使如此痛苦,他眼中仍然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很好。”上官金虹嘴角扯出一個笑意,就要繼續動手。
“上官先生且慢。”常威道:“倭人受武士道精神洗腦,其中至為狂熱者,跟瘋子沒有區別,偏執成魔,不可理喻,酷刑亦不能動搖其瘋魔。而這個人,恐怕就是那種最為瘋狂偏執的‘武士’。對這種人,就算捏碎他渾身每一寸骨頭,恐怕也無法撬開他的嘴。”
“哦?”上官金虹道:“那長信侯有什么好辦法?”
常威呵呵一笑,道:“也算不上什么好辦法,只是對于拷問頗有些心得。方才戰斗時,本侯沒能出上多大力氣,心中頗有些慚愧。現在,便讓本侯來試著拷問一番吧。”
說著,他吐出一口唾沫,在唾沫未落前,閃電般彈出一指。陰柔指力落到唾沫上,唾沫頓時化為奇薄冰晶,噗地一聲打在巡警心口,滲進皮膚之中。
正是已有很多年不曾動用的“生死符”!
生死符的威力不用多說。巡警很快便被那無法遏止,內發齊發的奇癢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此人意志堅韌得超乎想象,即使慘叫著將臉貼在墻上不停摩擦,半張臉都磨得血肉模糊,卻依然不肯開口。看向常威等人的眼神,仍是那種近乎瘋魔的輕蔑。
不過常威本就沒指望單用生死符,便讓其開口。使用生死符的目的,僅是要利用那生死兩難的痛苦,消耗這巡警的精神意志而已。
一番折磨之后,見巡警神智已近乎恍惚,常威眼中幽光一閃,凝視他雙眼:“看著我的眼睛……”
巡警意志雖然強悍,精神雖然狂熱瘋魔,但在斷臂、碎手、以及生死符的折磨下,已然瀕臨崩潰。此時被常威施以瞳術,對視之下,早已脆弱不堪的精神防線,瞬間便告瓦解,只幾息功夫,便已被常威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乃木勝。”
“你的身份是?”
“乃木家族旁系……京都警視廳警部……黑龍會干部……”
“你的劍道哪兒學的?你身上走出的那個幻影是誰?”
“我……從小虔誠劍道,在一次參拜警部劍道總教頭、劍豪齋藤一的陵寢時,得到齋藤前輩英靈認可附身……傳承其劍道……”
“你就是斧頭幫的后臺嗎?你們勾結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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