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能夠依靠這個能力，避免上百次的致命危機，結果可好，僅僅因為擔心外來人搶奪他們的地盤，僅僅因為少數人看到了可以靠力量驅使其他人投票，就自己葬送了自己的機會
此時此刻的聞人升，已經感到傀儡人身上出現絲絲裂痕。
其他異種者只能抵抗3次，他能抵抗150次。
所以他全程旁觀了這一百來次的讀取存儲過程。
很有意思，果然是不作不死。
聞人升看著哭天喊地的鎮民們，也沒啥同情的，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這些人的作死行為，倒是讓他在連續讀檔中，摸索到了這個小鎮奧秘的一絲脈絡。
他控制著絲絲裂痕的傀儡人，左拐右轉，來到一個小鎮圖書館
圖書館里堆滿了書，到處都是灰塵，很久沒人維護的樣子。
現在沒多少人還去圖書館看書了，尤其是小鎮這種地方，一個月能來十個人就很不錯了。
然而仔細感應過去，此時的圖書館里，站著一個少女，她正在書叢里漫步，翻開一本又一本書。
沒錯，這個少女就是一切的源頭。
聞人升感受到了，每次讀檔時，這里都是一個例外。
這個圖書館有內外兩層，外面那層是普通圖書館，里面這層，則是位于時空罅隙之中，無人能夠發現。
他也是在連續一百多次的讀取之中，才發現一絲端倪。
“你是怎么做到的”聞人升直接問道。
“你是怎么吃飯的”少女反問道。
聞人升明白了。這是對方的本能。
“現在，你是需要充能嗎”他再次問道。
“這個時空已經折疊和伸展了太多次，它已經碎掉了，不能再支持那樣的行為。”少女繼續說道。
“折疊和伸展”聞人升皺起眉頭。
他當然知道空間折疊這個概念，這是一個帶有假想的科學概念，空間是能彎曲的，也能夠折疊在一起。
折疊之后，就能實現兩個地點之間的瞬移。
而時間，也能夠折疊和伸展嗎
折疊應該就是存檔，伸展應該就是讀檔。
“你為什么會答應鎮民們的請求”他接著問道。
“不為什么。”少女繼續翻開一本書，書的名字叫東游列國志。
聞人升默默點頭，他再次看了看少女。
然后隨著那本書翻完，少女從腳到頭，慢慢地消失，就像沙子揚在空中。
這個時空之靈，死了，被它的鎮民們作死了。
再想誕生一個，不知道又要花費多長的時間。
只可惜，聞人升還沒有發掘干凈這里的奧秘。
不過他有辦法，將對方復活，因為他知道這個少女，是鎮民集體潛意識的集合。
“小幻，出來。”他直接開口道。
“找我干嘛”小幻懶洋洋地爬出來，一點精神都沒有的樣子，很稀罕。
“幫我制造一個新幻境，把這里的人聚集起來，然后將他們意識中最深處的東西，聚合在一塊。”聞人升吩咐道。
“沒聽懂你在說什么。”小幻怏怏不樂道。
“你在裝傻，之前你擺弄麥肯那個達弗林時，可是玩得很流暢。”聞人升戳破它的謊言。
“呃，你之前不幫我打小混蛋，我也不想幫你。”
“我怎么沒幫你打不是我，你還要被他到處攆。”
“算了，我心胸寬廣，不和你一般小氣，現在我就給你弄。”小幻還是退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