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聞，你剛才沒有看到那場好戲，沒想到衛東晨那樣看起來老實的一個家伙，成了大法師后，竟然娶了一萬個老婆！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神馬？”聞人升聽到這里，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不可描述的教育問題。
娶一萬個老婆——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面，不知道讓這家伙看了多少。
真是百密一疏。
他暗暗嘆氣，家長教育總是容易忽略這一塊。
因為東洲人性格內斂，對這方面往往是恥文化為主導，家長很少正經地給孩子講這些東西，老師也是一筆帶過，讓學生自己看。
他趕緊道：“呃，小幻，那個，你現在也大了。我想問問，你對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都知道多少啊？”
“嗯，你盡管問吧。老聞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小幻很自信地說道。
“呃……”聞人升真是無話可說。
他想了想，只好讓家里其他人出場，畢竟這事，他來說真是不太合適。
半小時后，小幻又從他肚子里鉆出來，很是不屑道：“哼，不就是人類繁衍的那點無聊事嗎？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呃，你能看開就好。”聞人升這才想起來，小幻并非人類，自己是多慮了。
唉，這就是當家長的苦，啥事都要擔心孩子踩坑，就連死后都得保佑他們平安順利。
隨后他又接來研究員的電話：“謝謝聞老師幫忙。法師體系的推廣，看來不在于技術，而在于人心。”
聞人升點點頭：“是啊，人人掌握致命武力，如果自身進化不到相應層次，控制不住情緒和本能，必然會導致混亂。”
和對方談了一陣后，他讓小幻將重要情節回放給他看——
衛東晨，一個老實本分的高中生，進入幻境后，他一開始知道這是幻境，很努力地在學習，996算什么，5點起床，12點睡覺，吃飯只用10分鐘。
但幻境之中，又有修煉成功，幻境結束，回到現實的情節……于是他就將接下來的場景，當成真實生活。
隨著力量增強，本領提升，圍在他身邊的人也多了，阿諛奉承的話絡繹不絕，衛東晨慢慢迷失自己。
人變好很難，變壞只要三天。
衛東晨到底是本分人，一直倒也沒有干出什么違背條例的事，只是在各種道德下限之上瘋狂橫跳。
后來完全成了伊藤誠大爺的威力加強編輯版……
聞人升對比自己的經歷，發現他并沒有這樣做，一來是因為他本來就是成年人的記憶，二來，他有著異種者的父母管束。
三來，巡察司也一直有威脅。
當然最最主要的是他本人品格完美無暇，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普通人的品格總是有各種瑕疵，力量一強，就會讓瑕疵急劇放大。
異種者數量不多，巡察司還能一一監管得過來。
而法師體系，一旦推廣開來，面對千百萬法師，又要如何管理？
聞人升對此擔憂不已，不過很快他就興奮起來——因為看完之后，神秘之種給他來了一個大豐收。
“你初步掌握一種新的力量體系，神秘度上升500點，從4466提升到4966點。”
和他預料的一樣，來自異界的知識，如果能被地球時空容納和吸收，對神秘之種來說，肯定是豐厚的養分。
單純得到這些知識沒用，必須要地球時空吸收才行。
不然的話，那就和憑空YY，沒什么區別，神秘之種是不會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