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起另外兩大真皇的朱雀真皇上官承和赤靈真皇燕回鴻來說有著名聲不顯,但在當初成道時便直接將一名挑戰他的真皇彈指間鎮壓三天三夜,實力母庸置疑。
很少有人知道,羽皇的來歷其實來自于歷史最為悠久的七大古宗中三古四殿之一的大日殿。
不過若是說梵宮靖稱呼羽皇為師叔令人震驚的話,那接下來羽皇的一聲稱呼就要更加震撼了。
聽到梵宮靖的稱呼后,羽皇絕美的面孔上不由浮現一抹復雜的神色,說道:“沒想到你還會喊我一聲師叔啊,圣子!”
“冷師叔是恩師的師弟,我自然應該喊你一聲師叔,但我已經不是什么圣子了。”梵宮靖面色平靜地說道。
“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聞言,梵宮靖忍不住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仿若要將心中壓抑的情感全部釋放出來般聲嘶力竭地吼道:“對你們來說或許不值,但她卻是我心的寄托,我心中的唯一,若沒有她,我還沒被師尊收為弟子之前便死了,在她死后,我的心也死了,現在唯一的目的便是為她報仇,師尊待我恩重如山,所以我不會與大日殿為敵,但那個人,我縱使窮盡畢生,也一定要殺了他,別說是大日殿圣子之位,就算是把整個大日殿給我,也換不來她的命!”
當年之事羽皇了解的也不多,那個時候他早就已經離開了大日殿成為南域三大真皇之一,對梵宮靖叛離大日殿之事也只是聽說。
看著面前這個中年男子,如果不是那熟悉的氣息,還有他背后的三足金烏武魂,羽皇甚至都不敢認這是當初在大日殿冠絕同代,被封為圣子的絕世天驕。
不過對于梵宮靖所說的報仇,羽皇卻并不怎么對他有信心。
“你知道,你做不到,就算你沒有離開大日殿,即便成為了殿主,也不可能報仇。”
此時,梵宮靖的情緒已經變得平靜下來,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知道,所以我選擇了加入能祝我報仇的勢力,他們能幫我我報仇,我便能將這條命賣給他們。”
“那位大人對這件妖鼎感興趣,所以我今日便來此取之獻上,冷師叔,你要攔我嗎?”
雖然看似沉浸在仇恨之中行事瘋狂,但梵宮靖的理智卻異常清醒。
梵宮靖說了那么多,意圖只有一個,誤導其他人,讓其他人認為他為了復仇才來爭奪妖鼎,沒有暴露與凌青竹和凌雪有關,也沒有暴露出任何有關于商盟的信息。
“抱歉了,云天師侄,妖鼎我有大用,不能讓你如愿了。”
羽皇搖了搖頭,沒有再稱呼梵宮靖圣子,而是喊起了梵宮靖曾經的名字。
“無妨,所以我才說,自己取。”
梵宮靖也早就知道羽皇不可能為了曾經那點情分就將妖鼎拱手相讓,除非他還是大日殿圣子。
“我曾經接觸修道三十年便步入鍛魂,得神州認可加封真王,所以才成了圣子,但我知道以自己的實力面對大日殿,即便有朝一日成就真皇也報不了仇,所以我一直壓制著修為境界的提升,繼續領域三足金烏武魂,只為繼續積累底蘊,現今已經一千三百年了。”
“冷師叔,你認為,現在我能做到那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