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應該認識很長時間了。
“究竟在哪里看過對方的呢?”郎飛想啊想,思維一時間進入了岔道。
他想的是在哪里見過對方,而不是對方到底是誰?
很快,兩人到了窗邊,在經過前面幾桌時,那些看似在品茶的男女,眸光一瞬間變得銳利無比,如刀子般在郎飛身上劃過;
在確定他不具備威脅后,又變得溫和平常。
孟良工笑著問道:“小韓,這位是你朋友啊?”
韓義笑說:“呵呵,算是吧!”
硬拉著郎飛的坐下,韓義介紹說:“他是教育局郎局長家的兒子,現在……”說著韓義轉頭問道:“對了,郎飛,你現在做什么工作啊?”
孟良工兩人不知他葫蘆里賣的藥,就笑看著郎飛。
郎飛一直在想到底在哪里見過對面穿條紋衫的男人?
隨口說:“開了個文化公司。”
韓義一臉了然的點點頭,“也對。郎局長管著教育口子,你平時倒騰點學習資料賣賣,也夠混日子的,對不?”
郎飛楞了一下回過神來了。
心里冷笑: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不就是想說我靠關系嘛,那又能怎么樣?你咬我啊?
“呵呵,韓總開玩笑了。我那公司主要是做電視節目及廣告影片錄影與托播,另外還有晚會策劃演出。”
“你看你,又謙虛了。”韓義一臉故作鄙夷的樣子,“誰不知道你那皮包公司連個攝影師都沒有啊,還影片錄影呢。”
說著韓義還不忘告訴孟良工、王逸致兩人:“你們還別看不起他那個皮包公司,年產值過三千萬。營收比可以達到40%,比很多上市公司還強。”
王孟兩人沒說話,面帶笑意的喝茶。
郎飛還在想對面男人的身份,見韓義一直拿話刺撓他,心里就很不快活;
冷哼了一聲,也懶得去猜兩個老男人身份了,站起來準備離開。
韓義以為郎飛認識王翰父親呢,可過來后看他表情就知道,這家伙估計只在網上見過,現實里脫下軍裝后,自然一臉懵逼。
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幫他好好介紹一下。
“怎么就走了呢!”說著韓義熱情道:“來來來,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總裝部的孟將軍!”
“將……將……將軍?”郎飛臉上的極度不耐煩化作了震驚、懵逼,呆呆的朝右手邊糟老頭看去,“就他?將軍?”
郎飛腦海里空白了一下,然后結結巴巴說:“孟……孟將軍您好!”
說完朝對面安然坐在那里的條紋衫男人看去,“那他……是誰?”
不用他猜測,韓義依然笑瞇瞇道:“這位是王翰父親。”
“轟~”郎飛腦子一下爆炸了,對對對!他想起來了,是王翰父親,五六年前他在一次晚會上遠遠看過對方一次。
隨后郎飛臉上的表情從尷尬又變成了驚駭,“王翰父親?那豈不是上將軍?”
“……”
好家伙,一個桌上坐了兩位將軍,他一個后生晚輩,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準備走人。
郎飛心里瘋狂咒罵,“韓義你個王八蛋,坑我……”
這下韓義不留他了:“郎飛,你不是有急事嘛。有事你就去忙唄。”
“我忙你媽個頭。”郎飛臉上的表情就跟潑了醬汁一般,精彩紛呈,最后干笑道:“沒……沒什么事。”
說著跨出去的右腿又收了回來,尷尬欲死的坐下來。
“你個小王八蛋,跟在陳家棟后面搖旗吶喊、煽陰風點鬼火是吧,現在再叫騰個我看看?”韓義心里也在腹誹著,嘴上卻樂呵呵說:“我就說嘛,你那皮包公司有什么好忙的。
像你這種皮包公司……”
聽他左一句“皮包公司”、右一句“皮包公司”,郎飛臉皮一陣抽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種事背后說說也就行了,當著兩位將軍的面這么埋汰他,簡直是往他臉上吐口水。
偏偏他還無從反駁,因為他開的真就是皮包公司;
不像康必成那樣,雖然也脫不開關系,但卻是正規的財務公司,有一大票專業會計師幫企業解決實際困難。
…………
韓義把郎飛的一些黑歷史,當作笑話講給王逸致跟孟良工兩位將軍聽。
足足講了二十分鐘,把郎飛說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心里的怒火窮盡三江水也說不完;
如果現在手中有冒藍火的加特林,郎飛絕對會向他: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