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里,徐經終于說話了:“恩師……您別說了,學生明白,恩師還有更重要的事,學生一定……”
方繼藩倒是奇怪地看著他:“其實恩師在家也沒什么事,恩師這個人,說話一向耿直,是以誠信為本,恩師之所以讓你去,是因為恩師……貪生怕死!”
方繼藩不喜歡撒謊,總體上而言,他是個真誠的人……
“……”場面又安靜了下來!
方繼藩嘆道:“恩師想到那汪洋大海,那波濤洶涌,就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思來想去,還是你去合適……”
“恩師,你不要說笑……你再說,學生就要哭了。”徐經擦拭著眼淚。
方繼藩的眼里露出了驚異,看了徐經一眼,拍拍他的肩:“你放心吧,你若是葬身魚腹,從此以后,你的父母將會有五個兒子,我會讓伯安他們給令尊、令堂養老送終,保你后顧無憂,你不必害怕,雖千萬人,吾往矣,我大明有的是鐵骨錚錚,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漢子,你只要知道,此去要彰顯我大明國威!”
徐經想說什么,卻是越加哽咽,像是什么都難以說出來,眼淚滂沱而下,終于,艱難地哽咽道:“學生尊奉恩師之命,自當將生死置之度外。”
“真是好孩子啊,恩師從今往后,就當真最心疼你了。”
…………
一封奏疏擺到了弘治皇帝的御案前。
是方繼藩的奏疏,內閣的幾個閣老倒是看過了,不過……沒有票擬。
沒有票擬的原因,是因為根本就不知該擬些啥。
方繼藩奏曰,太子已與他商議,開始挑選人員,并且征用了民船,澤日即將出海。
只不過,既然要出海,便自當要給艦船取一個響當當的名號為好,所以還請陛下定奪,賜下船名。
看到奏疏的謝遷,只掃了一眼,就把奏疏丟一邊去了,你大爺,你出海就出海好了,幾艘小破船,還要皇帝賜名?你方繼藩到底該有多閑啊,他沒功夫票擬,索性直接送到了御前。
弘治皇帝看著奏疏,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然后看看暖閣里跪坐一側的劉健,再看看另一側的謝遷和李東陽:“方繼藩,太小題大做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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