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李二頭家的終于來了。
這是一個體態很豐腴的婦人,一聽恩公叫喚,二話不說,便把自家的孩子拋到了炕頭上,疾步趕來。
雖然她顯得有些粗魯,農婦嘛,也不曉得什么規矩,只看這里人多,突然之間,便顯得扭捏起來。
可此時,誰還顧這個,龍孫餓了啊。
蕭敬忙是小心翼翼的自弘治皇帝手里接過了龍孫,小心翼翼的捧給這李二頭家的,弘治皇帝饒有興趣的背著手,眼睛幾乎離不開龍孫,那李二頭家的一看孩子,母性的本能便涌了上來,衣服一操,露出了***,直接將***塞入了龍孫的口里……
場面,一度不忍直視。
弘治皇帝方才還美滋滋的看,頓時覺得尷尬,老臉一紅,眼睛終是戀戀不舍的自那***離開,為了掩飾尷尬,故意咳了咳,顯然,他自己都沒想到,婦人如此的不講究……
朱厚照倒是看的眼睛直了。
弘治皇帝咳嗽一聲:“孩子,去屋里喂著吧。”
弘治皇帝入了鎮國府,心里感慨萬千,張皇后面上,已是露出了笑容。
朱厚照樂呵呵的,道:“其實……兒臣……也看到祥云了,好大好大一朵祥云啊。”
這家伙后知后覺,現在才想起自己該說點什么,反正是吹噓自己的兒子,這已經無關臉面了。
只可惜,事后捧臭腳的人,終究沒有幸福,弘治皇帝只噢了一聲,他卻激動的腦子里都是皇孫的影子,瞧瞧他的小身材,小胳膊,小鼻子,小眼睛,這孩子,未來定會有大出息啊。
他坐下,直樂,眼睛落在方繼藩身上,方才想起什么:“繼藩,此次真是有勞了你。”
方繼藩忙擺手:“兒臣不敢稱勞,主刀的乃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刀功,實在了得,兒臣也沒幫上什么忙。”
弘治皇帝搖頭:“這是他的兒子,他辛勞算什么,這是理所應當的,倒是你,忙前忙后,且沒有你想出這主意,朕的孫兒,怕是沒了,有功便是有功,朕真該賞你些什么。”
方繼藩搖頭:“臣不要賞了,只求一件事。”
弘治皇帝凝視著方繼藩:“你說罷。”
方繼藩道:“臣隔三差五,都要去公主府,來來回回,很是麻煩,公主府宅子不錯,兒臣看了很喜歡,不如世界賞給兒臣吧,兒臣在那里住下了,否則,名不正言不順的,實是不勝其煩。”
“……”
住……住下了……
此前是天天往那兒跑,還留宿。
也罷,當做沒看見吧,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