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齡卻眼淚啪嗒的道:“臣的弟弟,他自己愿意留下的,他說那兒是好地方,氣候也很暖和,陛下,要不,您給臣賜塊地吧,輿圖臣都帶來了,只要方圓三百里即可。”
他說著,興沖沖的取出了輿圖,這輿圖的金山位置,他早已做好了標記:“陛下,這兒叫舊金山,深入黃金洲的極西之地,臣覺得這名兒喜慶,不妨就賜給臣兄弟人等,臣兄弟二人,將來……將來去那兒種地。”
弘治皇帝只瞄了一眼舊金山的位置,心里苦笑,這哪跟哪啊,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搞得好像,這黃金洲是自己家的一般,弘治皇帝隨口道:“你們若喜歡,那便賜你們便是,只是往后,萬萬不可被太子糊弄,他讓你們出海,你們便出海,他還教你們去死,你們為何還活著?”
張鶴齡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陛下萬萬不可責怪太子殿下,臣兄弟二人,與太子殿下也是骨肉至親,實在不忍心,他因此而受陛下的責備。”
朱厚照的眼里,要噴出火。
恨不得捋起袖子給這舅舅兩個耳光。
弘治皇帝則笑吟吟的道:“繼藩……”
方繼藩失神,其實,張鶴齡向皇帝討要這土地的時候,居然要的是舊金山,這舊金山,可是在黃金洲的西岸,距離登陸的地點,有數千里只遙呢,這張家兄弟,發瘋了?
很費解啊!
聽陛下呼喚,方繼藩忙是回過神:“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道:“這張家,朕既賜了地,來,朕也賜你一塊地吧,你喜歡哪里?”
方繼藩算是明白了,這叫借花獻佛。反正地不是弘治皇帝的,既如此,樂的做個人情。
方繼藩卻是瞇著眼,腦中的集成電路數字機瞬間開始嘩啦啦運算起來。
“臣看看。”方繼藩上前,眼睛闔著,畢竟,跑馬圈地是很愉快的事。
………………
額,鬧鐘沒叫醒,所以,帶著筆記本,在醫院里寫了,痛苦,為啥鬧鐘總是叫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