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默認的站著,聽的如癡如醉。
此時在每一個人的腦海里,都浮現出了一個恐怖的場景。
弒父、弒母、弒兄、弒妻、弒子!
這個時候,大家莫名的感覺,這公堂內外,竟是陰風陣陣起來。
大家一臉恐怖。
而張來,顯然是還不相信一個人可以喪心病狂至此。
他更無法承擔,這個草菅人命的責任。
于是,他做出了最后一次的掙扎。
對啊,一點都沒有錯。
既然如此,那么為何賈青要攔車鳴冤?
他這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朱載墨看了賈青一眼,道:“這才是賈青的最高明之處。”
朱載墨顯得臉色平靜,又看著張來道:“你了解賈青的生平嗎?”
這種問題……
“……”張來沒話說,甚至顯得不知所措。
朱載墨侃侃道:“賈青在西山,雖是偷雞摸狗,卻沒有什么大錯。可是在此之前,賈家乃是宣府人,西山之中有一人乃是賈家的同鄉,當初是一起逃難來的西山,這賈青在宣府的時候就曾是一個潑皮,他曾經惹上過許多的官司,幾次都被宣府的官差整治過,甚至還有一次被打過板子。”
“這……這和此案有什么關系?”張來不忿道。
朱載墨便道:“當然有關系,我的恩師……”
方繼藩一聽朱載墨說到了自己,自然腰桿子挺直,眼眸里都多了一些精神氣。
載墨這孩子還是很有良心的,經常將恩師掛在嘴邊,真是慚愧啊,雖然教授了他許多做人和做事的道理,可是……我方繼藩何德何能哪……
此時,朱載墨道:“我的恩師經常將久病成醫掛在嘴邊。比如恩師打小就要治腦疾,被大夫研究的多了,便學會了腦疾的治療方法,他就是這樣認識我的姑姑的……”
方繼藩的臉有點僵了,一聽朱載墨提起這不光彩的歷史……竟突然有點兒……無言。該死,這定是方正卿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