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來著?”
方繼藩道:“把嘴邊的口水擦干凈。”
朱厚照忙是袖子一揩,傻樂:“不知是為啥,可能是餓了,你瞧,口水都流出來了。”
方繼藩:“……”
女子們的父兄們繳納了學費,就像完成了歷史性的任務,然后,統統被人趕了出去。
緊接著,每一個女生,都領了一個腰牌,不得不說,這一屆的女生,質量是相當的高,方繼藩不得不承認,大明的這些受高官厚祿恩養的人,其基因,還是很強的。
一個個嬌柔又清秀的女子,雖是沒有施什么粉黛,卻幾乎個個貌美如花,哪怕是有一些殘花敗柳,不,歪瓜裂棗,卻也被平均值拉起。
方繼藩背著手,樂呵呵的,剛要向女生們訓訓話,此時,兩輛馬車便進來,穩穩當當的停下。
卻是香兒攙扶著朱秀榮,聯袂著方妃一道來了。
朱厚照抬頭看天,輕聲道:“老方,你婆娘善妒啊。”
方繼藩大聲道:“胡說,公主殿下雍容大度,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朱厚照頓時慌亂。
朱秀榮笑吟吟的蓮足細步而來,道:“兄長,夫君,你們在說什么?”
朱厚照忙是打了個哈哈:“沒什么,沒什么。妹子,你又來做什么?”
朱秀榮道:“聽說來了不少大家閨秀,她們初來乍到,這姑娘的心思,就怕你們不懂,可別將人嚇壞了,因而來看看,兄長,嫂子也來了。”
朱厚照冷淡的道:“噢。”
朱秀榮眨眨眼:“我和香兒商量過了,這些女子,統統都是夫君和兄長的門徒,她們的父母,將她們送來,定是擔憂的很,為了使她們放心,香兒,這兒,你來負責看顧,萬萬不可使她們名節有失,如若不然,那就真是萬死之罪了。”
香兒脆生生的答應:“好呢。”
朱秀榮看向方繼藩,道:“夫君。”
“呀。”方繼藩有點走神,回過神來,看著嬌俏可愛的朱秀榮:“咋了?我沒做什么事,我常對人說,行的正,走的直……”
朱秀榮道:“夫君,她們初來,還需適應環境,可不要嚇著了她們,不妨,這幾日,就讓我們幾個姐妹,來料理吧。等她們學會了規矩,熟悉了這里的環境,到時,再調教她們不遲。”
方繼藩道:“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太子以為呢?”
朱厚照道:“怎么都是她有理,我說不好,她又去告狀。”
朱秀榮嗔怒看著朱厚照:“哥……”
朱厚照搖搖頭,一臉落寂之色。
朱秀榮卻是面上帶笑:“你別鬧,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若是真鬧出什么事,傳揚出去,且不說,毀人終身,還害了書院的名聲,你們的心思是好的,可備不住,有的人亂嚼舌根哪。”
方繼藩嘆息道:“娶妻當娶朱秀榮,方繼藩說的,果然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