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是自己親爹的要求,自己不過是滿足了他的合理要求而已,可無論如何,因為自己而將自己的親爹摔傷,他還是慚愧無比。
朱厚照這才注意到了朱載墨,抬眸瞥了他一眼,便淡淡開口說道。
“這幾日,在實驗室里,給人添麻煩了吧。”
朱厚照想通了,似乎沒有追究自己受傷的事。
朱載墨忙道:“是,兒子奉恩師之命,在此待了一些日子,只是,幫不上忙,只能做一些雜事。”
朱厚照搖頭:“你不夠聰明,不適合干這個。”
朱載墨:“……”
朱厚照見朱載墨一副老實巴交的樣,便淡淡道:“不過,來都來了,以后,就跟在為父身后吧,說不準有用的上的地方。”
朱載墨竟突然有一種欣慰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他在研究所里,被人所冷落,極想證明自己,而跟著自己的父親,能有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又或者是,方才朱厚照的頤指氣使,那些素來眼高于頂且又冷漠的研究人員們卻對他畢恭畢敬,讓朱載墨意識到,自己的爹,并非是一無是處。
朱厚照道:“知道這次懸壺濟世計劃的目標是什么嗎?”
朱載墨搖頭:“說是研究新藥,可具體研究什么新藥,兒子還不知道。”
“蠢貨,都叫懸壺濟世了,這新藥能干點啥,你還想不明白,哎……你不聰明啊。”
朱厚照開出感慨,他顯得很無奈。
“你去,將下頭的輪椅搬上來,以后就給我推車吧。”
“噢。”朱載墨輕輕頷首,一副任人宰割的神色。
朱厚照便沒在乎自己兒子面上什么神色,而是很快,他便開始投入了瘋狂的工作之中。
他極敏銳,似乎總能無數的實驗數據里,找出錯誤,并且改正。同時否定掉某些錯誤的方向。有時,他被朱載墨推入進一個個實驗室里,親眼目睹各種實驗。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對他極尊敬,時不時有人有了難題,拿著疑問尋上來,朱厚照總能做出解答。
朱載墨只負責推車。
偶爾,會在朱厚照的指導之下,也會進行一些簡單的實驗。
當然,日理萬機的方繼藩,總會午后匆匆趕來,詢問進度,或者和朱厚照根據研究的進展,討論新的進度。
朱厚照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人。
他精力充沛,一旦開始投入研究,便像是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有時,他會拿出一些書來,而這些書,依舊還如天書一般,書里的文字,朱載墨每一個都認識,可是湊在一起,朱載墨便兩眼一抹黑了。
…………
要上飛機了,總算……明天可以開始恢復更新,并且……老虎會小小的爆發一下了,真的很慚愧,人在外面,感覺對不起大家,今天還會有一章,恩,灰機上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