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這交易所還算的平穩,交易量也較為穩定,雖也有利潤,得益于市場的壯大,這些利潤,對于尋常百姓和商賈而言,確實不是少數,可對于西山這樣的龐然大物而言,卻只是蠅頭小利,不值一提了。
說穿了,錢莊拿銀子出來放貸,利潤也不是這個數。
至于方家……現在大量的資金都調用去了黃金洲,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在黃金洲,諸宗親們也有藩國,可是他們的藩國……窮,能吸引流民和移民的數目,實在有限。
而齊魯卻不同,大量的人口聚集,已開始衍生出了商業,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藩王們都是窮光蛋,可方家有銀子哪,大量的銀子采買了物資送去齊魯。
齊魯大肆的營建,需要用工,用了工,就需要大量的人力,人力匯集,不只是進行耕種這樣簡單,于是……商賈也開始匯集,這就需要港口,有了港口,商貿更加的發達,商人們出現的更多,帶來了新的繁榮,因為人口的增長,本地的需求開始增大,于是……一些滿足于移民的作坊也開始出現,這些作坊開始規模不大,卻需要雇傭人手,于是乎……移民日多,人越多,需求越大,作坊和用工也如滾雪球一般增長。
整個黃金洲,齊魯對于人口的吸引力最大,猶如一個巨大的黑洞,以至于其他諸藩,不少隨著藩王們前去的人口,也開始逃往齊魯了。
對此,許多宗親們還上書抱怨過,可這不濟事,畢竟山高皇帝遠,大家也不傻,你這邊用一年半載的時間來告黑狀,可方家那狗東西祖孫三代,沒一個省油的燈,人家的黑手,轉眼就到面前。
新津郡王方景隆,養好了病,已是抵達了齊魯,繼續坐鎮。方繼藩這狗東西的兒子,也就是方正卿那個小狗東西,帶著一衛人馬在齊魯練兵,日夜操練,磨刀霍霍。
方家的資金有著極大的關系,現在突然抽調資金,確實令王金元很是不解。
畢竟……把資金匯聚齊魯那里,也是有利可圖。
方繼藩看了王金元一眼,拉下臉來:“讓你辦,你就給本少爺好好的辦,再敢啰嗦,就打死你。”
方少爺很多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其實……作為一個穿越者,方繼藩喜歡這樣的狀態。
有些事,以他們的智商,確實很難理解,與其苦口婆心的去做解釋,花費時間,還不如……用直接了當的方法。
王金元頓時身軀一震,跟了方繼藩這么久,他非常清楚少爺這句話的威力,少爺說要打死你,是不打折扣的。
王金元臉色一正,再不遲疑的道:“我這便去辦。”
方繼藩這才心滿意足。
打道回府,這一次的消息實在過于震撼,方家需仔細布局才好。
太子好不容易才登基一次呢,就好似大姑娘上花轎一般,若是再登基,有了第二次,就不值錢了。
到了府上,見方天賜正被RU母抱著,方天賜則是哇哇的哭。
方繼藩挑了挑眉道:“殿下呢?”
RU母給方繼藩見了禮便道:“保育院有孩子生了爭執,殿下去看看了。”
方繼藩點頭,又看著滿臉淚水的方天賜。
方天賜已是四歲了,本也在保育院,可近來前兩日有些發熱,因而便在家中帶著。
方天賜想去保育院玩兒,母親又不在,于是哭的傷心傷肺,似連屋子的瓦都要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