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院士很慎重的伸出了兩根手指。
肖靜騰驚訝的道:“招募二十人?”
某院士恨鐵不成鋼的盯著他,吐出了兩個字:“兩百!”
…………
電能研究所掛牌,規模不小。
肖靜騰開始負責制定研究的計劃,以及未來可能實現的研究方向,而后開始對新進的的學員們進行短期的講解,讓他們大抵知道電能的原理,于是……一切就變得井然有序起來。
而與此同時……一個條子送到了肖靜騰的面前。
是師公命人送來的。
一聽是師公送來,肖靜騰頓時肅然起敬。
他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師公,佩服得五體投地,這等只要看到一個方形的桌子,便能想到方,隨后想到方繼藩,想到師公偉岸的身軀,想到偉岸身軀下,那充滿了智慧的偉大頭腦,偉大頭腦里,還有對自己言傳身教,想到言傳身教,于是,肖靜騰的內心里,便仿佛升起了一股暖流,以至于這股暖流,連自己的眼睛都融化了,奪眶的淚水便要流出來,內心深處的感激涕零,還有敬仰之心交織一起,便讓他不禁想哭。
于是……他不允許實驗室里用方形的桌椅,一概都用圓形,似乎只有如此,方才不會唐突了師公,更不至自己總是觸景生情。
他現在需心無旁騖,深入研究,不可分心。
因而,手里接過了條子后,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才小心的將條子打開。
只見上頭只兩個詞——‘發電’、‘發光’!
呼……
這并非是啞謎。
因為肖靜騰一看便明白了。
發電的原理很簡單,就如摩擦生電一般,當然,師公想要的,顯然不是摩擦所生的靜電,那么……根據電磁感應的理論,能否當真產生電呢?
至于發光,肖靜騰自然也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雷劈的時候,他就在發光,那雷電在銅線和鐵片上,產生的熱量和電弧,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只是……要如何轉化呢?
肖靜騰很慎重的道:“請告訴師公……弟子一定竭盡所能,也一定要窮究這電能之理由。”
說著,肖靜騰將這條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對身邊一個新招募的研究員,據說好像叫章濤的家伙道:“請個裝裱匠,將這四個字裝裱起來,要張掛,掛在最顯眼的位置。”
章濤連忙點頭:“是。”
慎重其事的接過了條子,他知道這是師公的手筆,師公小小的點撥,就成就了肖靜騰,真是令人羨慕啊。
…………
感謝江西老據同學打賞的五萬起點幣,感激涕零。那什么,可以求點月票嗎,這個合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