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虹志看了一眼舞女,對龜田大澤說道:“龜田先生,上海女人多的是,等會我給你找一個,怎么樣?”
說音剛落,只聽二樓吵鬧起來,一樓的那些人都朝著吵鬧方向看去,只見那一個日本兵,步槍挎在肩上跑到龜田大澤身邊,那日語說道:“龜田隊長,二樓有人被殺。”
龜田大澤聽后站了起來,用日語說道:“八嘎,是什么人?”
旁邊的漢奸與中田美子看到他的表情后,也站了起來。
吧臺的四人見到這一幕,那一男人說道:“準備動手。”
四人掏出手槍,朝著龜田大澤方向走來,而他們離開桌位走向二樓時,那男人開槍了,槍殺死一個漢奸,那些日本兵聽到槍聲,便把肩上的槍取下,上膛后對著這四人開槍,可百樂門里亂成一團了,那些人東躲西藏。有些人要奪門而逃時,可是門口的日本兵邊開槍回擊著,邊關上百樂門的大門。
四人邊開槍邊找掩護體,而之前那舞女看著這并沒有驚慌,她快步的走到一個柱子邊,掩藏著自己,只見那幾個日本兵倒在地上,雙方在百樂門槍戰著,沒會兒的時間,四人就死去二人,龜田大澤邊躲藏邊開槍,而漢奸害怕的躲在中田美子身后,手拽著中田美子腰間的衣服。
中田美子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看著身后的漢奸,一手推開漢奸,日語說道:“八嘎,你們給我上,快!”
這陳虹志聽后對那些小跟班的說道:“快,你們給我上。”
只見那些跟班的走了出來,便倒在地上。躲在柱子邊的舞女心里還在想著這些人是國民黨的人還是**的人。她蹲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四周,而中田美子開槍將其他二人擊殺,扶著身邊的龜田大澤,后者見那四人倒在地上,走在四人身邊,不標準的中國話說道:“陳桑,你知道不知道這是什么人。”
陳虹志蹲下身子,在這四人身上翻來翻去,這時一邊的中田美子看著龜田大澤,日語說道:“龜田隊長,我們還是去二樓看看吧!”
龜田大澤點了點頭,對那些日本兵,日語說道:“不能放走任何一個人進去。”
那些日本兵,同時用日語“是”回應著。龜田大澤和中田美子帶著幾個兵上樓了,而那舞女看著這一切,自己想著辦法。龜田大澤一行人來到那女洗手間,看到一人躺在地上,那一個兵蹲下身子,在尸體上摸來摸去,拿出一個小本子遞給了龜田大澤,后者打開一看,里面是個日本名。
“八嘎,敢殺我日本人,這是誰干的。”日語說著。
門口一兵用日語說道:“報告,在另一房間里也發現尸體。”
龜田大澤看著外面說話的兵,在這兵帶領下,來到那個房間,同樣發現一人躺在地上,口邊和鼻子的血與洗手間的那尸體一樣,這些事情讓龜田大澤心里不舒服,日語喝道:“不能讓兇手離開百樂門,我們下去。”
離開房間后,走廊上一兵抓著一服務生來到龜田大澤身邊,日語說道:“隊長,這個人鬼鬼祟祟的。”
中田美子走到這服務生面前,那不標準中國話的說道:“你好,你為什么鬼鬼祟祟的,難道這些人的死跟你有關系?”
“不是,我沒有殺他們。”服務生害怕的兩腿發軟,吞吞吐吐的說著。
中田美子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們帶你去一個地方,也許你就知道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