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大澤看著畫像總感覺有些熟悉,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把畫像放在桌上,一手拍在桌上,看著面前的中田美子,日語吼道:“無論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知道這女人是誰?”
“嗨!”中田美子日語回答著。
此時外面一兵站在門口,日語說道:“報告,中尉在外面等候。”
這時的龜田大澤和中田美子才想起今天是大山勇夫來上海的日子,龜田大澤對這日本兵擺擺手,那日本兵離去,前者穿好衣服,系好扣子,拿起掛在架上的帽子,與中田美子走了出來。
來到門口時,只見大山勇夫站在車前看著憲兵隊的房子。龜田大澤和中田美子來到他面前,兩個人行了軍禮后,龜田大澤用日語說道:“報告中尉,龜田大澤有所怠慢!”
大山勇夫擺手,示意他放下手,看著他們二人,用日語說道:“龜田君,昨晚怎么發生那樣的事。”
龜田大澤聽后,日語說道:“大山中尉,我們進去談。”
大山勇夫在龜田大澤和中田美子二人帶領下,來到龜田大澤辦公室里坐了下來。龜田大澤把百樂門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大山勇夫聽后,看著二人,日語說道:“那名女子,有沒有抓到。”
“沒有”中田美子日語回答的說道。
而龜田大澤站了起來,來到辦公桌前,拿起那畫像走到他面前,日語說道:“目擊證人通過看到的,畫出這個女人畫像,目前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大山勇夫接過畫像看了一會,微微一笑的看著眼前的龜田大澤,日語說道:“嗯!這事在三天內查出來,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著我們di國的聲譽。”
“嗨!”龜田大澤日語的說著。
幾人在此聊了一會后,龜田大澤與中田美子送走大山勇夫后,二人來到審訊室,看著面目全非,全身是傷的那百樂門服務生,那些兵見到二人來到面前,停下手中的動作,中田美子日語問道:“現在全招出來了嗎?”
“沒有,這人就是說不認識那個女人。”小兵日語回著。
龜田大澤看著這人,日語說道:“算了,把這人放走,你們換便衣跟著他。晚上便衣跟中田美子去百樂門,拿畫像找出這女人。”
“嗨!”中田美子和兩小兵同時回應著。
“美子,你傍晚把百樂門全部換成我們的人,如果畫像上的女人出現,我們便抓住。”龜田大澤看著中田美子用日語說著。
在一處樓里,門頭上寫有“利民商行”四字的房子里,昨夜那兩個男人坐在那里,對著一人說道:“頭,我們失敗了,還失去四個兄弟。”
那人回過身來,看著這二人,說道:“都是飯桶,這事都辦不成,我怎么跟上峰交待。”
這二人低頭不語,那人繼續說道:“小李,你下午去車站接呂秋梅。”
小李聽后,站起來看著這人說道:“頭,秋梅怎么也來上海了。”
“嗯!這是前段時間上峰安排的。”這頭說著。
這個頭就是軍統上海站的站長,名叫王小軍,自上海淪陷后,軍統就安排王小軍負責上海軍統站。而百樂門死去四人就是上海軍統站的人。
兩個人離開了“利民商行”做掩護的房子后,在門口四處張望后就走在街上。看到街上的那些行人與路邊的路攤子,白天的上海灘人來人往的。路邊的攤位也是大聲的喓喝著。這二人穿梭在街上,然后走進一餐館。
上海火車站,一輛列車停在火車站,里面的人從車廂里出來,在一個車廂門口,一身黑色大皮衣,頭戴一白色鴨舌帽,手提一非常漂亮的箱子,那雙高跟鞋踩在車廂上和地上,都發出“叮噹”聲響。
小李二人在不遠處四周張望著,當這女人走過來的時候,小李與小王二人并不知道此女人是同事呂秋梅,可后者早已看見小李小王二人。來到他們二人后面,放下行李箱后,雙手同時拍在二人肩膀上。
二人回頭一看一個女人雙眼看著他們,呂秋梅說道:“站長就叫你們來接我呀!如果我是壞人,你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