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月和孫露將段澤宇夾在中間,而桂天寶帶著三人離開了監獄。
三人把他塞進那警車里,車行駛在路上,孫露和冷如月在車里將自己的警察沿帽摘了下來,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當他看到眼前是兩女人時,眼神盯著面前的兩女人。
看到眼前的女人正是前些天與桂天寶見他的女人,可另一個是誰,他卻不得而知?
凌晨一點的黑夜,風頭如刀。那呂秋梅和成竹很走到街頭,兩女人此時的情景沒有當時在那小山的緊張情景。
呂秋梅被成竹帶回斧頭幫,雨點敲打著樓梯的窗戶。有人敲門,你下樓來開門,順便吸一支煙。你左右看看,沒見人影,心中略有狐疑。
“是誰在敲門。”呂秋梅問道。
成竹的表情可想而知,此時她心里也很想知道是誰敲門,搖頭的說道:“不知道,我沒有看到人。”
“你這樣報仇太兇險了,真不知道險惡嗎?”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換成你,也會這么去做的。”
“我理解你心情,可這么盲目,會害死你自己的。人只要活著才能報仇,你如此莽撞的話,命丟了,還說什么報仇呢?”
成竹走到柜子邊,倒了兩杯水,來到她身邊,遞過一杯水,說道:“你這幾年去了哪里?山上說的是真的嗎?”
她接過遞過來的杯子,說道:“當然,我們父輩斗了那么多年,有人害死我母親的時候,我離開上海去了南京,參加了軍統。”
“所以你現在叫呂秋梅,而不是金秋。”
“是的,不過這事你要保密,金龍幫的任何人都不能告訴。”
成竹點了點頭,呂秋梅看了她一眼,喝了幾口杯子的水,繼續說道:“你這樣報仇,不如加入我們組織,這樣以后更有機會報仇。”
“容我考慮后答復你。”
她點頭后,說道:“好,我先走了。”
她送呂秋梅到門口,見她離開后,成竹一個人在斧頭幫的家。
車停在閘北區,桂天寶敲了車,后面三人下車后,桂天寶繼續開車,將車停在隱蔽的地方,段澤宇看著身邊的兩女人,說道:“多謝二位相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就不知道了。”孫露看著冷如月,對段澤宇說道。
“誰人之托,誰人之事?”
冷如月說道:“天寶想做的事,我都愿意做的。”
“喲!現在就這么稱呼了呀!”孫露笑了笑的說道。
段澤宇看著孫露,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什么問題?”
“剛才問你的問題?”
“我沒有聽見你說什么?”
“你……”
此時桂天寶來到三人面前,問道:“肯定你們在討論我吧!”
“是!有人對你稱呼的很肉麻。”孫露笑著說道。
桂天寶心知孫露所說的是何人,看了冷如月一眼,只見她面泛紅暈的低著頭。而段澤宇那拳頭打在桂天寶胸口,說道:“兄弟,謝謝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