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嚇得,聽見就聽見了,這又不是什么你不能知道的,畢竟這方面你有經驗,或許可以讓你去負責。”
張朝恩心中直接咯噔一下,苦笑著看著離皇。
皇都書院中,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張秉云被送到夫子的房間。
“醒來吧!”
聽到夫子的聲音,原本昏睡的張秉云瞬間醒來。
“夫子恕罪,弟子喝多了。”
張秉云連忙對著夫子行禮說道。
“怎么樣今天看到了什么?”
夫子緩慢的放下手中的書籍,起身走到張秉云的面前文問道。
“看到幽云血刀,看到尸山血海,看到一個能夠站在這些上面依舊笑得出來的錦衣侯。”
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林若塵的張秉云只能以林若塵的封號代替。
“你呀!不要以為有了三分才氣就在這皇都之中放浪形骸,還是差點!
這錦衣侯你又了解多少?你知道海正義唯一從云州城帶回來的東西是什么嗎?”
一杯清茶放在張秉云的手中,張秉云周身的酒氣被茶香籠罩。
張秉云一邊清茶入口,一邊疑惑的看著已經互道座椅上的夫子。
“二十五顆石頭。”
“石頭?”
張秉云放下手中的茶杯,心中更加疑惑。
“由小到大二十五顆石頭,在錦衣侯回皇都的前一天是錦衣侯扔出第十六顆石頭的時候。只不過在錦衣侯接了圣旨之后把剩余的九顆石頭也在那一天扔了出去。”
夫子說著,面帶著笑意看著張秉云。
隨著思緒的流轉,張秉云臉上慢慢出現一絲驚嘆,最后露出一絲懊惱的神色。
“想通了?你還是適合讀書,那些事情還是少參與為好,三萬里血路也好,幽云二州也罷!終究只不過是棋盤中的一角而已。”
“弟子受教,從今天開始弟子不讀完藏書樓中的藏書是不會走出書院一步的。”
張秉云躬身對著夫子一拜,然后轉身朝著藏書樓走去。
夫子看著張秉云離開的身影淡然一笑,對于自己最喜歡的這個弟子夫子心中還是很滿意,但是在他看來還是書生意氣有點重。
今天這種莽莽撞撞的話語有可能就會讓他以后在這大離皇朝寸步難行。
在藏書樓中讀一段時間的書也好,也算是對于離皇一個交代吧!
御書房中張朝恩走到依舊在處理奏折的離皇身邊。
“陛下夜深了,該歇息了。”
“書院那邊有什么消息?”
離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抬頭對著張朝恩問道。
“張秉云孤身進入藏書樓,書不讀完不出藏書樓半步。”
聽到張朝恩的話語,離皇搖頭笑了笑。
“夫子還真是護犢子。算了休息吧!明天可以睡個好覺。”
離皇的話讓張朝恩嘴角一抽,明天恐怕整個皇都都要雞飛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