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臉色一變,兼職旁白的羅小炮立刻粗聲粗氣地說:“都干活去,別給我偷懶!”
路橋川一臉懵逼地跟上了肖海洋。
“ok!”羅小炮大聲說道,招呼周若余過來:“我覺得你們這段可以直接過了。”
然而周若余卻搖了搖頭:
“我一開始喘氣有點假,設定上我是從車站一路過來的,結果我頭發一點汗水都沒有。我得先做下運動。然后李殊詞,你雖然是內向,可我們都做同學一年多了,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神不要這么羞澀。你喜歡的是肖海洋,不是我。肖海洋的話,倒是出乎意料,繼續保持。”
以身作則的周若余真跑去做運動了。
羅小炮愣在原地:“臥槽,他對自己要求是不是太嚴格了!”
短發女生卻深呼吸了一口氣。如癡如醉地說:“啊,這就是認真的男生,和某些混吃等死的人不一樣!”
羅小炮覺得,人生對他太艱難了。
又拍了三次,周若余才勉強點頭:“行了,剛開始是我拖累了各位,不好意思。”
“沒有沒有,”羅小炮立刻說:“你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咱們就是學生作業,又不是要上院線。”
“不管是什么,都要認真對待。”這是周若余給自己的要求。
羅小炮望著周若余的背影,忽然知道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喜歡他了。除了臉之外,他的一言一行也很有魅力。怎么以前,就沒發現周若余這一面呢?
一直到太陽落山,他們的第二段才算是通過。
周若余脫掉外套,被汗濕了的襯衫成功吸引了女生們的目光。他頹廢地躺在地上,真就像是忙碌了一天一樣:“太累了,海洋,我們這是來做民工的吧!”
“為了兩個學分,”學渣肖海洋咬著饅頭,表情卻是麻木的:“再累也值了!”
“所以童趣屋到底是什么?”周若余追問道,他今天已經問了好幾個人,都沒人給他答案。他不喜歡漫無目的地做事。
“管他呢,就是蓋房子,蓋好了有兩個學分!有了學分我就不會留級!”
周若余艱難地撐起身來:“我得給鐘白回電話了,她下午打來的時候我在搬東西,沒聽見。”
走到門外,周若余卻不是很開心。被自己女朋友放了鴿子,換誰都高興不起來。
“鐘白,我去了童趣屋。”
電話那頭,鐘白的聲音有著幾分歉意。要知道就這個聲音,短發女生就被周若余要求改了好幾遍。還讓她回想自己做過的錯事。
“我去了藝考,”鐘白頓了頓:“對不起橋川,我臨時改了主意。”
周若余握著手機,明明都要睡著了,卻還是擠出微笑,溫柔地說:“沒事,你不是有任先生陪著嗎?藝考那邊過得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