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忠孝篇》說:“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三者順則天下治,三者逆則天下亂,此天下之常道也。”
韓非把臣、子、妻對君、父、夫的從屬關系作了肯定,并把三者的順逆看成是天下治亂的“常道”。這就有了三“綱”的基本內容。加上韓非的“法”“術”“勢”的政治主張,便使封建**主義的思想基本上形成了。
韓非繼承和總結了戰國時期法家的思想和實踐,提出了君主**中央集權的法家實踐理論。他主張“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執要,四方來效”(《韓非子·揚榷》(揚權))。
國家的大權,要集中在君主(“圣人”)一人手里,君主必須有權有勢,才能治理天下,“萬乘之主,千乘之君,所以制天下而征諸侯者,以其威勢也”(《韓子·人主》)。
為此,君主應該使用各種手段清除世襲的奴隸主貴族,“散其黨”“奪其輔”(《韓子·主道》)。
同時,選拔一批經過實踐鍛煉的封建官吏來取代他們,“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將必發于卒伍”(《韓子·顯學》)。
韓非子還主張改革和實行法治,要求“廢先王之教”(《韓子·問田》),“以法為教”(《韓子·五蠹》)。
他強調制定了“法”,就要嚴格執行,任何人也不能例外,做到“法不阿貴”“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韓子·有度》)。
他還認為只有實行嚴刑重罰,人民才會順從,社會才能安定,封建統治才能鞏固。
韓非的這些主張,反映了新興封建地主階級的利益和要求,為結束諸侯割據,建立統一的中央集權的封建國家,提供了理論依據。
韓非另主張‘‘名實相符’’,認為君主應根據臣民的言論與實績是否相符來決定功過賞罰。
對于民眾,他吸收了其老師荀子的“性本惡”理論,認為民眾的本性是“惡勞而好逸”,要以法來約束民眾,施刑于民,才可“禁奸于未萌”。因此他認為施刑法恰恰是愛民的表現。(《韓子·心度》)。
容易讓人忽視的是韓非是主張減輕人民的徭役和賦稅的。他認為嚴重的徭役和賦稅只會讓臣下強大起來,不利于君王統治。
對于臣下,他認為要去“五蠹”,防“八奸”。(《韓子·八奸》《韓子·五蠹》)所謂五蠹,就是指:1、學者(指儒家);2、言談者(指縱橫家);3、帶劍者(指游俠);4、患御者(指依附貴族并且逃避兵役的人);5、商工之民。他認為這些人會擾亂法制,是無益于耕戰的“邦之蟲”,必須鏟除。
所謂“八奸”,就是指:1“同床”,指君主妻妾;2“在旁”,指俳優、侏儒等君主親信侍從;3“父兄”,指君主的叔侄兄弟;4“養殃”,指有意討好君主的人;5“民萌”,指私自散發公財取悅民眾的臣下;6“流行”,指搜尋說客辯士收買人心,制造輿論的臣下;7“威強”,指豢養亡命之徒,帶劍門客炫耀自己威風的臣下;8“四方”,指用國庫財力結交大國培養個人勢力的臣下。這些人都有良好的條件威脅國家安危,要像防賊一樣防備他們。
同時韓非子主張變法,認為歷史一直在變化,應當順應時代革新。
對于劉元昭來說這時候提前搞min主是不可行的,如今宗族橫行,只會讓宗族勢力崛起,形成世家,不可取。
在如今這個消息流傳速度緩慢的時代,一個強權**的中央朝廷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像現代一般,還需要一個時間去過度,變化,從封建到資本到共,這之間有思想的進步,以及科技,經濟,民生的發展。
一切藝術起源于現實生活,以前奴隸制社會,歷經春秋戰國,步入封建社會,便是整個社會已經有了變化,現有的制度不再適合,被淘汰。
劉元昭轉身說道:“讓人去搜集《韓非子》,我明日開始學習。”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眼前的三個文官。
羅家宇回道:“將軍放心,屬下盡快搜集。”
張一英拱手道:“將軍,下官愿意為將軍解惑。”
劉元昭點頭道:“好,那么下去準備表彰大會,我要為這次的有功之士大加獎賞。
吩咐工匠,用金銀銅打造勛章,第一等國士勛章,第二等光復勛章,第三等寶鼎勛章,第四等忠義勛章,第五等奮勇勛章。
明日獎賞給士兵們的勛章,就四五等吧,為銅質勛章。就這么安排吧。以后將為定制,你們可以商議一番,屆時與我訴說,完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