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啟科一聽,嚇得直接坐回位置上,連忙說道:“你們……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你們就不怕朝廷怪罪嗎?”
劉進宏笑道:“范大人,現在朝廷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管你?總之條件已經擺出來了,不如同意了吧。
明天,我軍會把城里那些為富不仁的地主老財審判,可能會交給暴民親自處理,到時候你是被千刀萬剮,還是被萬人拳打腳踢,那處境可是令人毛骨悚然吶。”
范啟科聽著劉進宏的話,憋的臉通紅,手里握著拳頭,隨后又松了一口氣:“條件,本官都可以答應,只希望劉將軍能信守承諾。”
劉進宏點點頭道:“哈哈哈,范大人,合作愉快,明日談判,其實就是走個過場,大人無須害怕。”說完,他就離開了。
范啟科俯首,雙手撐著腦袋,道:“今日之事,淪落至此,真是可悲可嘆!本官居然會被一個武夫玩弄于股掌之中,唉。”
周暉童上前問道:“大人就這般認命了?”
范啟科抬頭,盯著周暉童:“怎么?你有辦法驅逐劉元昭的士卒?”
周暉童連忙搖頭:“大人說笑了,下官沒那能力。”
“哼!”范啟科冷哼一聲,“就這樣,散了吧。”他說完,就往后院去了。
周暉童看著范啟科離去,冷哼一聲。
張衛秦不想摻和兩人之間的矛盾,直接就走了。
到了第二天,劉進宏的步兵營搭建了一個大棚,然后在劉進宏的主持下,范啟科與暴民的代表談判。
所謂的幾個暴民代表,其實都是劉元昭這邊的人,昨天的起事都是他們帶頭,所以在暴民之間,他們最有威望。
談判就是走個過場,這讓范啟科內地理氣的不輕,他雖然知道郃陽民變,其中有劉元昭在插手,但是沒想到,他完全被耍了。
可是現在還能如何?他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在商談好條件之后,劉進宏就讓手下把所有鄉勇抓了起來,然后讓暴民指認作奸犯科之人。
隨后這些人連同為富不仁的士紳都抓了起來,全部定罪,由縣令范啟科確認,這屬于官方定罪了,所有資產全部充公了。
下午,劉元昭趕到了郃陽縣,親自主持行刑大會。
在大會上,劉元昭宣傳了一波工農軍的主張,提出了家庭聯產承包制,除了向官府交了稅,其余收入盈虧自負。
這一下可是讓郃陽的百姓們歡欣鼓舞。
隨后,數百名鄉勇和十幾位士紳豪商被斬首,百姓們再一次為劉元昭歡呼。
晚上,一間還算過得去的宅院,成了劉元昭臨時住的地方。書房里,劉元昭正在聽取劉進宏的行動報告。
對于錦衣衛安全屋暴露一事,劉元昭很是關注,對于情報系統安全,劉元昭很重視。
劉進宏回道:“是一個派遣進入郃陽的百姓,被抓后,在鄧光新的嚴刑拷問下,透露了消息。導致錦衣衛校尉徐東河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