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剛才帶路的奴仆進來道:“兩位貴客,國公爺有請。”
顧合與方醉庖跟著奴仆來到內院門口,那奴仆停了下來,將他們交給一位錦衣小伙。
那錦衣小伙說道:“兩位客人,請隨小的來。”
方醉庖連忙拿出一錠銀子,上前道:“小兄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小伙十分嫻熟的收下銀子一顛,笑道:“客人緊跟著小的,內院不比外院,貴人可多了,一不小心就會沖撞了貴人。客人,請。”
小伙一直帶著他們進入內院的前一進院子,這一路上那亭臺樓閣,山石鮮花那是讓方醉庖大開眼界。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復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凄凄。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這個是杜牧拿來描繪阿房宮的,不過阿房宮只是一副圖紙,未能建成,但是用來形容定國公府,一點也不過分。
他們幾人走了一刻鐘才到會客廳,見到了穿著常服徐允禎。
徐允禎穿的是一件紅色的曳撒服,這服裝上的絲線是以金銀線為主,上面的圖畫上鑲有珍珠瑪瑙,腰間的是玉帶,佩戴著驅邪的玉佩,腳下靴子也是鑲有金玉珍珠。
這整個人一看就明晃晃的,光彩奪目。
方醉庖真是看的目瞪口呆,就一個字:壕!
顧合見到徐允禎立刻上前跪拜,方醉庖也連忙跟上。
徐允禎虛扶一下道:“起來吧,顧管家,你們來找本公有什么事情啊?”
顧合拱手笑道:“日前,有一伙新來的販馬商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拿小公爺做文章,我家老爺大為震怒,所以今天就讓小的帶著人來賠罪了。”
“呵。”徐允禎冷笑一聲,“一個小小的商人,怎么賠償?我兒的名聲怎么賠償?錢?呵呵。”
顧合連忙說道:“國公爺說笑了,您家產萬貫,這商人哪里彼得上,不過國公爺作為武勛世家,想必對于戰馬應該喜歡吧?這商人正派人回去挑選最好的千里馬獻給國公爺賠罪。”
徐允禎抬眼看了一下顧合以及方醉庖,冷聲道:“一匹千里馬不夠,還要再加上五百匹良馬,有一匹不滿意,那可就沒話好商量了!”
顧合點頭道:“國公爺大量,我家老爺記下這個人情了。”
方醉庖連忙上前道:“小的斗膽向國公爺說一句話。”
徐允禎不冷不淡的點點頭。
方醉庖連忙爬上前一點道:“國公爺,我家掌柜有一個很大的商業計劃,那就是將這個賽馬搞成大事業,參加賽馬的可以得到獎金,而我們還可以開設賭場,賭前三名或者第一是誰等等。
而且,賽馬場肯定不會建在城內,地方不夠大,那么一定會在城外,或者找一個繁華的地方建造。那么人一多的話,就需要解決吃喝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