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讓他們聽見了,你剛沒看見?嘖嘖嘖,剛一照面就把別人關節卸了,老厲害了。”
趙掌柜回來了,他有點喜極而泣,酒樓還是完好無損,他還以為,今天酒樓怕是要被拆掉了,不過他還在惋惜,一天沒有好好經營,損失了不少銀錢。
夜里,秦淮河上,徐廷鴻見到了自己的幾個小弟,看著他們悶悶不樂的樣子,說道:“怎么?有什么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讓爺高興高興。”
李光遠陪笑道:“小公爺,您還記得昨晚說要教訓那個販馬商人嗎?”
徐廷鴻點點頭:“記得,怎么了?抓來了?”
李光遠有些尷尬的搖搖頭:“沒呢。今天小弟們可是栽了,著販馬商人身邊的護衛事硬茬子,咱踢到鋼板了。”
徐廷鴻皺眉道:“仔細和我說說。”
李光遠連忙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徐廷鴻放下已經喝光酒的杯子,道:“淦!還真是一棘手人物,看來咱們看走眼了,這樣,先別惹他,今天這酒就別喝了,明天還要和他賽馬。”
李光遠連忙敬酒道:“小公爺說的是。”
徐廷鴻匆匆離開秦淮河,返回國公府上。
徐允禎從自己愛妾的身上爬起來,帶著一股怨念來到書房,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喝道:“不知道現在什么時候了?找為父什么事情?”
徐廷鴻一挑眉毛,立馬明白過來自己打擾父親的好事,連忙說道:“爹,您不是讓孩兒去探探那個人的底細嗎?孩兒差不多知道了。”
徐允禎沒想起來是什么事情,每天那么多事情,他哪有心思去記,除非是自己府上的美女等等東西。他回道:“你知道什么了?”
徐廷鴻說道:“爹,這個賣馬商人肯定不是普通百姓,他身邊的人都是行伍之人,而且還會鴛鴦陣。”
徐允禎連忙坐好,直視徐廷鴻:“你說什么?會鴛鴦陣?”
徐廷鴻連連點頭,深怕自己的父親不相信。
徐允禎拍案而起:“特娘的,老子知道他是誰了,這特么十個狠角色,沒想到和東林學派的人勾搭上了!”
“什么人啊?”徐廷鴻看自己的父親這么激動,連忙詢問。
徐允禎坐下道:“今年年初,同州營劉元昭被朝廷定為反賊,山陜十萬大軍圍剿了半年,就在幾個月前,皇上突然下旨赦免了他,讓他去了臨洮府的歸德所,那里早就被火落赤給燒成白地了。
沒想到這劉元昭的人來南京了,看來他在臨洮府的情況不是很差啊,這伙人你別去碰了,離遠點。”
徐廷鴻點點頭:“那明天的馬賽呢?”
徐允禎點頭道:“明天的馬賽你要去,而且還要大張旗鼓,輸了也沒事。”
徐廷鴻問道:“爹,你這是要兒子丟光臉嗎?”
徐允禎說道:“你真是裝蠢變得真蠢了?他是來做生意的,不會讓你難堪的。這馬賽關乎后邊的大生意,我們家也入手了,明白嗎?”
徐廷鴻有些不以為意:“什么生意,爹你竟然如此上心?”
“呵呵。”徐允禎一臉得意,看著自己的蠢兒子,“以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姜還是老的辣,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