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開花彈被廣泛使用于同北方游牧民族的戰爭中,在此摘錄一條新聞: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者日前在托克托縣境內發掘出土了20多枚明朝早期地雷,據稱,這是我國首次出土明朝地雷。這次出土的地雷為鐵鑄球體,大小規格分為兩種,大的直徑11厘米、重1.7公斤,小的直徑為.5厘米、重0.公斤,球體表面有一突出臺體,高約0.6到0.7厘米,直徑約3厘米,臺面中間有一直徑約0.4到0.5厘米的圓型小孔,用以裝火藥和引爆火藥捻,當打開已經銹蝕的小孔時,還能倒出里邊的火藥。火藥均為黑色,其中有一枚較大的火藥為土灰色,且部分火藥呈米粒大小的顆粒狀。
據新華社,出土地雷的內蒙古托克托縣(古代稱之為東勝州)地處黃河岸邊的山梁臺地,起著雄踞高地、扼守黃河的重要作用。當時這里水陸交通便利,邊界貿易繁榮。
元朝末年,各地紛紛爆發農民起義,公元136年元大都被明軍攻破后,為了蕩平北部元軍,明軍曾在這里與元軍發生激戰。
該城出土的地雷正是這時明軍攻城用的武器,在出土地雷的附近還出土了十幾公斤鐵彈丸,這是當時明軍使用大炮發射的彈丸。”
明朝的“地雷”根據《武經總要》記載,當時的地雷是先在敵人的必經之道上挖一大坑,埋入火藥,上面覆以碎石,以盤香引爆。
這些所謂“地雷”根本就是開花彈!“在出土地雷的附近還出土了十幾公斤鐵彈丸,這是當時明軍使用大炮發射的彈丸”就是證據,他們挖到的是一個火炮的彈藥庫!
“鐵鑄球體,大小規格分為兩種,大的直徑11厘米、重1.7公斤,小的直徑為.5厘米、重0.公斤,球體表面有一突出臺體,高約0.6到0.7厘米,直徑約3厘米,臺面中間有一直徑約0.4到0.5厘米的圓型小孔”這些數據也表明了開花彈的本質。
試想,地雷需要兩種規格,并且鑄造精度在一毫米以內?只有火炮才要求炮彈有如此的精度,因為大家知道:如果炮彈大于火炮口徑就無法發射,而小于火炮口徑會造成火藥氣體泄漏,射程和精度都無法保證。感謝這些數據讓我們知道當時那里的火炮至少有兩種,一種是口徑為85毫米的,另一種是口徑為110毫米的。
從這些數據我們還知道了東西方的開花彈有一個區別:西方的開花彈是在鑄鐵彈體上開一個口,以木制的“信管”塞住,在“信管”內裝上緩燃火藥來引爆;
而明朝的開花彈則是“球體表面有一突出臺體,高約0.6到0.7厘米,直徑約3厘米,臺面中間有一直徑約0.4到0.5厘米的圓型小孔”,估計是在小孔里插上“藥捻”來引爆。
因此“信管”、“藥捻”都是現代炮彈引信的始祖,也證明了東西方是各自獨立研制出開花彈的。
如此一來,只有開花彈是殺死努爾哈赤的“真兇”,開花彈是鐵殼,可以及遠,同時爆炸時威力大。推測當時的情況是一枚開花彈落在努爾哈赤附近爆炸,他被彈片和沖擊波擊成重傷。
令人深思的是,在明代大放異彩的開花彈,到了鴉片戰爭時中國竟然無人知曉,連清朝當時的火器專家丁拱辰也不知開花彈為何物,以至于李鴻章向德國克虜伯兵工廠訂購開花彈,曾國藩設立安慶軍械所重新引進西式開花彈。
左宗棠在西北平叛時從一處明代炮臺遺址挖掘出開花彈百余枚,不禁仰天長嘆,三百年前中華已有此物,到如今竟然失傳,以至被列強所欺凌。
這些開花彈的信管和藥捻都是經過實驗的,已經固定了規模,至于出現提前或者延后的情況那是少之又少。
隨著孫和鼎一聲令下,三十門專門發射開花彈的火炮開火。
炮聲之后,在南岸的蒙古騎兵陣地上,泥土飛濺,人仰馬嘶。
皇太極這邊一看到這開花彈落在蒙古陣地里的場景,心中大驚,連忙說道:“快讓巴達禮和蘇布地他們后撤!”
在營內的鰲拜立馬跑出營帳,前去鳴金收兵。
營帳里的人,滿清八旗的將領們各個臉色鐵青,代善直言道:“這打不下去了,那種武器豈是人力可以抵擋的呢?”
阿敏也是有些怕了:“汗阿瑪就是在這種火器下吃的虧,丟了半條命,皇上,這還打嗎?”
不用他的幾個兄弟說,他皇太極也在猶豫,努爾哈赤死后,他就登基即位,一心想要雪恥,于是親率大軍攻擊明軍寧錦防線。
清軍渡過大凌河圍攻錦州城,袁崇煥派兵增援以牽制清軍的行動。清軍未能攻下錦州便轉而攻打寧遠。